商量一下。”
說罷,王醫生就走出了病房。
容靳修對蘇櫻說:“你在這裡好好的陪陪果果,估計馬上就該醒了,她醒來的時候看到你,應該會很高興。”
蘇櫻點頭:“我會一直一直的陪著她的。”
容靳修一直跟著王醫生走到了辦公室,關上門。
王醫生才將手上的報告遞給了他。
容靳修翻了翻,問:“我女兒到底怎麼樣了,為什麼到現在還是高燒不退?”
王醫師說:“容先生,恕我直言,血液檢查的結果不太好。”
容靳修的手指捏緊了報告:“什麼意思?”
“現在還不太確定,說不定不是,不用作為家長還是要做好心理準備,還有,我看容太太,情緒似乎不怎麼穩定,如果真的是的,恐怕容先生您要事先做好心理工作?許多家長不能接受,忽然病倒的不在少數。”
容靳修一時沉默:“接下來還要做什麼?”
王醫師說:“要儘快做骨髓檢查和染色體檢查,現在我也說不好,一切要等檢查結果出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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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開啟果果病房的門。
容靳修盡力收起沉重的心情,甚至在臉上綻出一絲笑意。
這個時候,果果已經醒過來了。
蘇櫻正喂果果吃早飯。
果果沒有什麼胃口,難得安安靜靜。
蘇櫻就哄著她:“果
果,再吃一口,多吃一點,你才能趕快好起來呀,再吃一口,好不好?”
果果最後還是乖乖的張嘴了。
容靳修走了過去,坐下來摸了摸果果的腦袋:“果果真乖。”
果果的臉燒的紅撲撲的,眼睛中全是水汽,像是明亮的黑珍珠。
果果說:“爸爸,我想回家,我想元寶哥哥。”
容靳修摸了摸果果的腦袋:“等果果的病好了,就可以回家了,元寶哥哥今天會過來看果果,馬上你就可以見到他了。”
果果低下頭去,嘟著一張小嘴,有些不開心:“那果果的病什麼時候能好啊?”
容靳修說:“只要果果乖乖的聽話,馬上就能好起來。”
果果說:“果果會聽話,果果想快快回家。”
過了一會兒,容靳修對蘇櫻說:“蘇櫻,你去學校幫果果請個假,然後把元寶接過來吧。”
說著還捏了一下果果的小臉蛋:“我們的果果可是一刻都離不開她的元寶哥哥的。”
果果的小臉終於有了一絲笑意。
蘇櫻說:“好。”
蘇櫻走了以後,容靳修對果果說:“果果,答應爸爸一件事情好不好。”
果果仰著臉,想也不想:“好。”
容靳修握著果果的小手:“果果現在生病了,過會兒醫生叔叔要幫果果打一針,會疼,但是果果一定要勇敢。”
果果的聲音立刻低了下去:“果果怕打針。”
容靳修將果果抱了起來:“如果你勇敢,爸爸可以滿足果果一個願望。”
果果最後還是答應了。
手術室內。
容靳修從透明的大玻璃注視著裡面的一切。
骨髓穿刺儘管不是什麼大手術,但對於一個五歲的孩子來說也是極其痛苦的。
果果趴在床上,一直看著窗外的容靳修。
容靳修做出了一個加油的姿勢,果果在裡面便笑了。
冰冷的鋼管穿透果果的面板,一直深入。
果果終於疼的大哭起來。
幾個護士為了防止她亂動,按住了她的身子和腿。
果果哭的撕心裂肺,連容靳修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