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場,對我來說,孤島上的五天,都是一些美好的回憶,我只想我的記憶到此為止,我還是希望我們好聚好散,可是,這都是你逼我的!”
容靳修右手蜷著放在嘴邊,竟是忍俊不禁的笑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他竟然往後退了幾步,坐在沙發上大笑起來。
蘇櫻立於一旁,無比的憋悶。
難道被人戳穿,他就這麼開心嗎?
容靳修笑了
一會兒,抬頭看她,嘴角的笑意還在:“所以,你看到一個女人在我的房裡,你就認定我跟別的女人有染,於是你都沒有求證一下,甚至連質問的勇氣都沒有,又自作主張的逃跑了?” 孩子是不會說謊的。
這句話的資訊量很大啊。
一眾八卦的人已經開始分析起來窠。
果果嘴裡的爹爹就是門口的那個冷麵男吧燔。
看來蘇老闆現在確實跟那個冷麵男住在一起呀。
難道那個男人才是蘇老闆的丈夫?
那麼這個容大老闆呢?
眾人小心翼翼的去觀察容大老闆的面色!
不好!
怎麼有一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感覺?
門口的冷麵男人已經一步一步的朝著裡面走過來。
蘇櫻正要舉著啤酒往嘴裡面灌。
男人一隻大手抓住了她拿著酒瓶的手,聲音冷冷:“別喝了。”
雖然寥寥幾個字,卻讓人感覺到一種冰冷的,不容忽視的強大氣場,那種森冷就像是匕首上的冷芒,隨時能割斷每個人的脖子一樣。
楚老闆是酒吧老闆,見慣了形形色色的男人。
當真還是沒有見過氣場這樣強大的,天生暗夜的領導者,三教九流通通心甘情願的臣服一般。
蘇櫻此時暈頭轉向,有人想奪了她的酒,她哪裡肯,緊緊的將酒瓶護在懷裡。
抬頭的時候,還莽撞的撞了一下厲先生的下巴。
蘇櫻迷迷糊糊的看著他,忽然勉強在他的面前站定,然後伸出一根手指,點上厲先生的眉頭。
她憨態可掬,點著厲先生的眉心:“不喜歡你皺眉……我要是有個熨斗……一定將這裡熨平……”
也不知道誰感慨了一句:“真是夫妻情深啊……”
容靳修終於忍不住了,放下果果,猛然站了起來。
他的面色及其難看。
這兩個人竟然當著他的面你儂我儂。
他受不了,一秒都受不了!
他猛地拉住蘇櫻的手臂:“蘇櫻,你離開就是為了這個男人?”
他的聲音暴怒,似乎一下子要將眼前這個女人吞了才好。
蘇櫻還是迷迷糊糊。
眼前的人搖搖晃晃,她使勁兒的睜著眼睛就是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誰,只知道,這個人好像氣呼呼的。
手臂被捏的疼,蘇櫻的臉皺成包子開始掙扎。
容靳修怎麼也不肯放手,好像一放手,她就要跑了的似得。
他說:“蘇櫻,你跟我走,我有話跟你說。”
厲先生也伸手摟住蘇櫻的肩膀,聲音冰冷的懾人:“沒有人可以勉強她做任何的事情。”
容靳修這才將視線轉向這個男人。
兩個男人的身高差不多,容靳修的外套脫掉,裡面僅僅是一件白襯衫,而厲先生則是黑衣黑褲。
一黑一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兩個人的氣場相當。
在場的人都情不自禁的退避三舍。
看來一場大戰難以倖免。
兩個人此刻的氣場均是千年的寒冰。
但是又有所不同。
容大老闆的嘴角仍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