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晚上果果都膩在容靳修的懷裡,爸爸,爸爸不停的叫著。
江家的人對容靳修也是異常的熱情。
江菲明目張膽的叫著姐夫。
直到江夫人開口問:“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復婚?”的時候。
蘇櫻終於忍不住開口:“爺爺,爸,媽,我和他之間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說清楚,希望你們給我們空間。”
江建林說:“不急,不急,有問題就要解決,有誤會就要說清楚
,你們的事情我們不攙和,但是你們兩個要記住,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能做夫妻就是了不起的緣分,要珍惜,我和你媽這麼多年都沒紅過臉,就是因為我們彼此珍惜,彼此寬容,有些話我言盡於此,你們兩個好好琢磨。”
容靳修說:“謹記伯父的教誨。”
江建林笑著說:“我更希望下次的時候你能心甘情願叫我聲爸。”
容靳修像是所有後輩一樣,謙恭守禮:“好。”
這頓飯吃的江家的人個個是眉開眼笑。
蘇櫻卻是矛盾而糾結。
所有的計劃和步驟通通都被打亂。
容靳修一下子成為大家心裡認定的女婿,更重要的是果果認定了他就是爸爸,一時一刻也不肯離開他。
外面的雨沒有停下來的趨勢,看來要下一夜了。
散席的時候,老爺子喝的有點多,笑眯眯的說:“小容今天就住在這兒,外面雨大,你開了車也不能走。”
也就丟下這麼一句吩咐就被侍從攙到房裡去了。
江建林也醉了,江夫人攙扶著,抽身對蘇櫻說:“初一,這裡交給你了,你好好安排一下。”
江菲和霍景榮識趣的老早就消失了。
就剩下抱著果果的容靳修,還有蘇櫻。
一時間,蘇櫻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她的心裡正在矛盾,要不要索性就跟他攤牌。
但是畢竟是堅守了四年的秘密。
蘇櫻一時間還是下不了決心。
於是什麼也沒說,就說:“你跟我來吧。”
蘇櫻再次將他帶進了一間客房。
“這裡肯定沒有你的酒店舒服,你就將就一下吧。”
說完就想接過果果出去。
可是果果死活摟著容靳修的脖子不肯放:“我今天要跟爸爸睡,我有很多話要跟爸爸說。”
任憑蘇櫻怎麼哄,果果也不肯下來。
容靳修一副笑意淺淺的模樣:“你去休息吧,今天我來照顧孩子。”
蘇櫻真是鬧不懂。
他對待果果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心理。
曾經他因為她有個女兒,認為自己背叛了他,恨不得掐斷自己的脖子。
可是,現在,又是一副慈父的模樣。
蘇櫻還是看不懂他。
但是將果果跟他單獨呆一個晚上,她哪裡放心,倒不是怕容靳修只是人前做做樣子,人後對這個孩子不好,而是怕容靳修從孩子嘴裡打聽什麼。
於是別無他法,只能說:“還是去我房間吧。”
容靳修再次回到了這個房間。
蘇櫻要幫果果洗澡。
可是果果不肯離開容靳修,也非拉著他不可。
於是容靳修和蘇櫻一同給她洗澡。
果果是坐在一個兒童浴盆裡面洗澡的,裡面滿滿的全是泡沫。
蘇櫻蹲著給她的擦背,容靳修則斜靠在牆壁上看著。
蘇櫻的手法溫柔熟練,一會兒還問一下,涼不涼。
果果開心的玩著泡沫,偶爾還調皮的往蘇櫻臉上抹。
蘇櫻也不生氣,伸手就撓果果的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