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不能暴飲暴食,海鮮這陣子也得少食。
再說,蘇櫻有時候也在反思,平日裡實在太寵著果果了。
她長得招人疼,嘴巴又甜,老宅里人人當她是個寶貝似得,哪裡捨得罵兩句。
加上最近小元寶似乎也挺慣著她的,她就越發的無法無天,蘇櫻真怕慣出一個一身臭毛病的千金小姐。
這不,才說了兩句就哭,容靳修還這樣護著,心裡就更加氣悶了。
蘇櫻這桌所有的人都注視著他們一家四口。
還有一些人看孩子哭得可憐,心疼的勸:“你這孩子看上去才三四歲吧,這麼小的孩子,哪能這麼訓斥呢,好好說,還是聽得懂的,何況孩子多吃點高蛋白的東西也是好的,長身體。”
有人幫腔:“這孩子長得真是漂亮啊,這麼漂亮的孩子要是我的,我肯定捨不得罵,捧在手裡
疼都來不及呢,瞧這小模樣,梨花帶雨的,心疼死了。”
坐在蘇櫻身邊是個年過五十的貴婦人,看著果果漂亮的笑臉,格外的疼愛,還伸手捏了捏果果的小臉頰。
果果忽然抬起頭來,淚眼汪汪的對蘇櫻說:“媽咪,果果錯了,媽咪不要生果果的氣。” 蘇櫻知道容靳修在害怕什麼。
同自己想的一樣,害怕四年前的事情再度重演。
事實上,她的離開絕非她所願窠。
她也害怕自己再次被逼的走投無路燔。
不過,她總覺得這次不會了,至少當年陸成灝拿蘭卡的公司來威脅她。
而如今的蘭卡穩如泰山,容靳修在商業帝國的位置也是無可撼動。
還有什麼能威脅的了她呢?
這樣想,心裡又放心了許多。
她靠在容靳修的胸膛上,說:“這次,就算你趕我走,我也不會走的。”
容靳修看著她,緩緩的低頭。
他的目光如炬,氣息微熱,吻住她的唇……
由淺入深,纏綿悱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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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成灝的慶祝晚宴竟是在豪華客輪上舉行的。
當蘇櫻挽著容靳修的手臂踏上甲板的那一刻。
她忽然彷彿墮入夢境。
月明星稀,一切在月光的籠罩下顯得那麼夢幻。
現在名流富商十分流行在客輪或者遊艇上舉行婚禮。
但是蘇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甲板巨大,被佈置的浪漫而奢華。雖是夜晚,但甲板四周有如法式宮廷一般的琉璃燈。亮如白晝,卻還透著一種暖色。
香檳酒杯堆砌而成的金字塔有一人多高,鮮花美酒,宮廷一樣的西式餐桌,上面有無數精美的糕點。
這簡直像一個巨大華美的宮廷盛宴。
小元寶和果果也過來了。
小元寶看到這甲板上的景色,雖面容平靜,但似乎也被震驚住了。
尤其甲板上的皇家樂隊,均是國際上的名人。
他的眼睛裡面似乎出現了一絲驚喜之色。
果果也非常的驚喜。
因為,她實在是太喜歡這裡的餐點了。
剛剛上來,就直奔餐桌,毫不客氣的就吃了兩個焦糖布丁和一個提拉米蘇。
儀式白天已經舉行,所以今天晚上純粹就是一個慶祝晚宴。
甲板上的一切只是一個小前奏,船裡更加奢華。
就像是電影裡面泰坦尼克號的場景。
事實上蘇櫻也親生經歷過一次。
五年前那次驚險的遊艇之旅,這裡一切都是那麼熟悉。
容靳修抱著果果,蘇櫻牽著容靳修的手,挽著他的手臂,問:“阿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