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修繼續挖苦:“你對他,倒是有特別的好感,陸城,陸城,這名字可真好,你是不是還在唸著陸成灝?”
蘇櫻終於爆發了,她用盡力氣推了容靳修的胸膛。
這一推,著實力氣不小,容靳修一下子被她推的撞在欄杆上:“容靳修,你混蛋,你口口聲聲說我欠你的,我到底欠你什麼了,你張嘴陸成灝,閉嘴陸成灝,我要是真的給你帶了綠帽子,四年前,我就跟陸成灝去美國了,可是,我沒有!你知不知道當年我離開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我還不是為了你,你以為我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可是我就算再沒有心肝,我也捨不得拋下自己的親生兒子呀,你混蛋,這樣對我,你不是人!”
蘇櫻捏著拳頭,一拳一拳捶在容靳修的胸口。
容靳修聽了蘇櫻的話以後,心一顫,臉沉下來,抓住蘇櫻的手臂:“蘇櫻,你再說一遍,當年你為什麼離開,你說你都是為了我,你給我說清楚,你不聲不響離開四年為什麼是為了我?”
蘇櫻此刻真是恨透了他,四年的委屈似乎終於找到了一個突破點。
她什麼也不說,只管打他,眼淚巴拉巴拉的一直往下掉。
容靳修索性也不問了,任憑她打。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強行被一股力道分開。
“初一,別打了?”霍景榮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兩個人旁邊。
蘇櫻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幾乎要癱在地上,霍景榮一隻手架著她才叫她勉強站立。
蘇櫻像個失去靈魂的玩偶,只顧掉眼淚,眼睛也沒有焦距。
容靳修的胸口一陣鈍痛,蘇櫻下手不輕,他又故意讓她發洩,靠著牆壁悶咳了幾聲。
“容先生,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霍景榮說。
容靳修站直身體:“她的那點力氣還不足以打倒我。”
霍景榮說:“雖然不知道兩位起什麼分歧,但是我代表初一向容先生道歉。”
容靳修沒說話,卻想過去扶蘇櫻。
手指剛碰到她的時候,她卻受驚的往霍景榮懷裡躲。
“初一現在情緒不太穩定,容先生有什麼話還是以後再說。”
容靳修看著蘇櫻的樣子,也沒再碰她,只說:“麻煩霍先生照顧一下她。”
霍景榮說:“她是我妹妹,我自然責無旁貸。”
蘇櫻跟霍景榮去了他的包間,蘇櫻坐在椅子上,愣愣的出神。
霍景榮對於剛剛的事情隻字不提,只問:“你吃了嗎?要不要再點些東西給你填填肚子。”
蘇櫻這才抬起頭來。
此刻,她已經清醒了一些。
剛剛,她真的是一時沒有控制住自己。
這個世界上,誰看不起她,誰侮辱她,她都可以不在乎。
偏偏那個人是容靳修,她做不到無動於衷。
事實上,容靳修說的每一個字都會烙在她的心頭。
他對她笑一下,她就覺得置身天堂,而他說的那些惡毒的話,對她來說,就是地獄。
她就是這麼在乎,沒有辦法。
“初一,剛剛你說的那些話我都聽見了,其實,我也能夠看得出來,容先生不是真的喜歡江菲,他對江菲彬彬有禮,對你,是一個例外,你對他應該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蘇櫻苦笑:“是很特別,他就是特別的厭惡我。”
霍景榮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初一,我想你應該知道一個詞語,叫做因愛生恨,你們之間的誤會太深,不解開大家都不好過,你和他找個時間聊聊吧,把事情都攤開來說。”
蘇櫻搖頭:“我不想說,我和他不可能在一起,就算誤會全部解開了也不能在一起,我不想看到他們因為我鬥得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