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有媒體稱,她去國外養傷了,也有人猜測她去韓國整容了。
容靳修告訴她,其實周小魚去蘭庭山莊柏叔那裡去了。
不過也是為了躲個清靜。
遭遇了這樣的事情,也只能自認倒黴罷了。
只希望柏叔能有什麼偏方能夠消除她臉上的疤痕。
如此安安靜靜的過了些日子。
蘇櫻最近忙著在市中心找個店面。
她想將原來在江城的“開心花店”重新開業。
容家固然有錢,她也不缺錢。
但是,她並不想再家裡無所事事,安安心心的做一個豪門貴太太。
以前,她曾經做過容靳修的秘書,甚至做過蘭卡的市場專員。
當時,她也一心想做容靳修的賢內助。
但是,她不僅沒有幫的上他的忙,還給他帶來了許多麻煩。
甚至叫蘭卡差點陷入了無可挽回的危機。
所以,她並不想再次捲入這場沒有硝煙的戰場。
她只想開個花店,因為看到那些色澤鮮豔,氣味宜人的花,她的心情就非常愉悅。修剪花枝的時候也能叫她心靈獲得安寧。
更重要的一點,果果之所以外向,就是因為她從小跟著自己在花店裡面接觸了各種各樣的人。
如果以後,她經常帶著小元寶,他的個性會不會也改變一些?
小元寶馬上就要開始上學,蘇櫻希望在上學之前他的個效能夠外向一點,至少不要顯得那樣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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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面選好了以後,裝修,聯絡貨源渠道,斷斷續續又過了一個多月。
真正開業的那天正好是7月7日,國內的七夕情人節。
這次蘇櫻換了一個點名,叫做“念心花店”
念心兩個字各取元寶和果果大名裡面的一個字重組而成,倒也是十分符合蘇櫻的心境。
念心花店不在市中心,但也不算偏僻。
依舊選在大學城附近。
一則這裡客源應該不錯,二則,這裡的顧客多數為大學生,大家並不甚關注她容太太的身份,她也頗為自在些。
第一天開業,八折優惠,恰逢情人節,店裡的生意好的要命。
當天,蘇櫻忙到七點連晚飯都沒有吃。
容靳修親自開車來接她。
花店從選址到開業,蘇櫻沒有叫容靳修插手,好在已經有過一次盡力,一切都非常順利。
容靳修知道今天七夕,她一準忙的顧不上吃飯。
給她帶來了適合,是家裡小廚房特地給她準備的飯菜。
剛好店裡的生意稍微消停了一些。
蘇櫻騰出時間坐下來吃完飯。
容靳修也沒有吃,兩個人坐在裡屋隔間的沙發上吃晚餐,倒是顯得溫馨異常。
蘇櫻說:“你吃完飯先回去吧,有兩個僱主定了話,一個多小時以後才會來取,我可能要晚點回去。”
儘管有些心疼她,但是既然這是她喜歡的事情並且當成自己的失業,容靳修尊重她的工作。
於是說:“那我陪你。”
蘇櫻抬頭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回了兩個字:“不要。”
容靳修問:“為什麼,又不是沒經驗,以前在江城的時候,你忙不過來,我們兩個合作多愉快啊。”
她還好意思說!
那時候花店生意爆棚,那些人進都是來圍觀她的美色的!
蘇櫻說:“本店只賣花,不出售男色。”
容靳修嘴角牽起一抹笑意。
正好聽見掛在玻璃門上的紅外線玩偶出生:歡迎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