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是違反鐵律是什麼?老夫多年謹慎為人,這次倒好,被你小子牽累了。”
溫鋒猛然驚醒,他著實沒想到這一點。裁決堂底下的人可能不認得自己,但親自參加過白銀院招生的泰可禮可認得自己啊。即便有學生目睹自己是被戴教頭打傷,但一個白銀二階的跑到青銅院和一個白銀一階教頭鬥毆,還不小心受傷,說出去誰信?誰不會懷疑?想到這裡,溫鋒臉上的笑容頓時消散,不由緊皺眉頭,陷入思索當中。
海無忌見溫鋒露出慎重的神態,便知他已想到了這一點,也不再說話,有意要考校下這個不斷給自己惹是生非的弟子。
溫鋒苦思半天,突然問道:“師傅,泰可禮他有什麼弱點之類的嗎?”
“你想作甚?”海無忌茫然問道。
溫鋒做了個切割的手勢,雙目露出一絲殺意,冷聲道:“既然他一直想坑害師傅,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
“你……”海無忌瞪大眼睛,著實沒想到溫鋒會有如此大膽的想法,不由傻在那裡。
溫鋒見狀解釋道:“是人總有弱點,即便他是黃金級尊者。況且師傅實力還強於他,只要我們計劃精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找準弱點,一氣呵成,也不是沒成功的可能。只是目前弟子缺乏他的有效資訊,不知師傅能否提供些……”
溫鋒說到最後,突然發覺有些怪異的寂靜,他抬頭卻見廖天賜和海無忌正瞠目結舌的看著自己,不由脫口道:“怎麼了?”
廖天賜著實沒想到這個給他第一印象謙遜、客氣,有禮的師弟會如此膽大包天,不由指著溫鋒,結巴道:“你,你……”
倒是海無忌對溫鋒瞭解頗深,率先反應過來,哂笑的道:“我倒聽聽你如何殺的了泰可禮。”說著,他便隨意說出泰可禮的一些戰鬥技能和為人處事的資訊。
溫鋒仔細聽完,衡量再三,遲疑道:“弟子對黃金級尊者的境界瞭解不深,但也知道想要無聲無息的殺掉一位黃金級尊者,正面攻擊肯定不行,只有暗殺一條路。而暗殺當中,用毒是最為安全隱晦的。只不過這倉促間恐怕找不到能毒倒黃金級尊者還能無聲無息,事後也檢驗不出來的毒藥。老師可有這方面的資訊?”
海無忌饒有興趣的搖搖頭,溫鋒想了想,繼續道:“那就用陰陽挪移散!”他將陰陽挪移散的藥效特性說了出來。
海無忌聽後搖頭道:“這個雖可以暗傷黃金級尊者,但達不到致死的效果。”
溫鋒詭異笑道:“這只是第一步!弟子事先將藥劑灑在一人身上,師傅可去泰可禮府上挑釁,惹得他和你動手,到時候你再將剩餘的灑在他身上。戰鬥結束,他肯定正處在體虛神弱之際,弟子只要殺掉事先準備的那人,泰可禮必然重傷。到時師傅只要晚上潛入進去,伺機下手,該是一擊斃命!”
海無忌聽後撲哧一笑,卻把溫鋒笑愣住了。
“怎麼?此計不妥?”溫鋒愕然道。
“不妥,相當不妥,大大的不妥。若真如此做了,你當院長查不出來?漏洞百出,毫無操作性!”海無忌毫不客氣的道。
“額,弟子只不過說出大體構思,具體到操作時還需細細計劃,避免師傅遭受牽連。”溫鋒認真地道。
“行了行了,不和你逗笑了。泰可禮不能死,不然你以為老夫為何和他鬥了百年都沒殺了他?”海無忌擺擺手,嘆道。
“那……”
“此事老夫自有主張,你不用操心了,必報你無事!”海無忌道。
溫鋒突然躬身行禮道:“弟子頑劣不懂事,給師傅惹了這大麻煩,事後還要勞煩師傅出面,實在是死不足惜。老師大恩大德,弟子沒齒難忘,今日無以為報,他日若有吩咐,自當死命為之。”說完,溫鋒深深的鞠了一躬。
海無忌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