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來算去,真正在身邊陪伴最久的只有夫妻。
「是呢,總是有人陪著我的。」
嚴如山唇角輕勾,俊臉帶起淺笑,「等到日後咱們的孩子長大了,他們去飛,我陪你在家過平淡恬靜的生活;咱們還可以去鄉下批一塊地基造房,想去村裡住就去村裡住。」
「想法很好,別等以後了,現在就可以在風景優美的村子買上一塊宅地基。」提前投資,現在買便宜,等以後,價格也會跟著上漲。
「好。」
嚴如山說做就做,當天就讓人幫他注意風景好的村子;其中不乏外省的村莊,凡是風景好,有發展潛力的,他買了十來塊宅地基,場地都買的寬敞,然後給錢讓人圈起來,慢慢修建。
修房子那點錢不多,重點在房子要修的好,用料得是最好的;爭取用個幾十上百年都不會壞,古時候的四合院,人家建造技術及其落後,卻能住個幾百年。
當鍾毓秀拿到他送到手邊的宅地基,喜的眉目彎彎;短短五天時間,他就買下了這麼多的宅地基,房子修好再修修路,日後想去住就去住幾日。
她手中的房產,當個包租婆都能幸福過一輩子了;更別提,她還在拿研究成果分紅和嚴如山公司的分紅,這輩子她可以躺著過了。
才穿越而來時的願望實現了。
正美呢,突聽外頭有人來,鍾毓秀和嚴如山抬頭看去,便見嚴老爺子領著兩名警衛進來。
「爺爺,現在才十點過,您今天回來的這麼早呀。」
「給你帶警衛員來,上面重新給你挑選了兩名警衛員。」嚴老爺子坐到沙發後,往後一招手,兩名警衛員往前走了兩步,「嚴老。」
「嗯,這位是鍾毓秀同志,也是你們接下來要保護的物件;她的人生安全,就交給你們了,你們要誓死保護她。」這也是上面的命令。
「是,我們將誓死保護鍾毓秀同志的人生安危。」
兩人雙腿一併,雙手一合,站的筆直,高聲喊出。
鍾毓秀笑了笑,「你們不用這麼鄭重,之前的兩位同志跟在我身邊兩年將近三年;他們每天做的是在家裡適當幫幫忙,出門的時候才會跟隨我,回家後你們可以自由活動。」
「是。」
兩人才來,鍾毓秀不強求他們怎麼做,在相處的過程中,他們自然能摸準定位,「先做個自我介紹吧。」
「是。」其中一人恭敬敬禮,「鍾同志,您好,我叫顧令國,今年三十八歲;擅長槍擊、搏擊,缺點是不愛說話,還請您多擔待。」
「鍾同志好,我是方國忠,三十五歲,擅長槍擊、搏擊,缺點是性子不討喜,說不出好聽話。」
這是什麼神仙自我介紹?
忍俊不禁,笑出聲來,「什麼是性子不討喜,說不出好聽話?」
「這個」方國忠撓頭,「我嘴笨,不會說好聽話,說話容易得罪人。」
顧令國道:「鍾同志,方國忠同志嘴笨,一根筋;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所以,容易得罪人。」
就是認死理唄。
這樣的人確實容易得罪人,到現在還沒被刷下去,想來確實是個人才。
「再我這裡,會不會說好聽話無所謂,你們只要做好本職工作就行。」他們坦誠,鍾毓秀也說的直白;互相坦誠,為日後相處打好基礎,「我的事情你們不用過問,有疑問可以問,回不回答看我心情。」
「我要是出門,你們只需做好保護我的工作安排,其他事情不用管;我請你們幫忙的話,你們可以拒絕。」
顧令國問道:「之前保護您的兩位同志也是這樣嗎?」
「是的,不過,他們從未拒絕過我。」在郝南和田尚國看來,她的話就是命令,不是有損身體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