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年笑著點頭,「好的,謝謝嚴老。」話是這麼說,習年卻並未動筷,而是等嚴國峰下了第一筷,他和嚴如山鍾毓秀才開始吃。
先喝一口濃湯,習年眉目舒展,舒服的他都不知道眯起了眼。
嚴國峰看過去,習年喟嘆點頭,「好喝,您家的廚子請的好。」
「哈哈哈,確實是好,廚藝一絕;對了,跟你過來的兩位同志不叫進來一起吃飯嗎?」嚴國峰老懷大慰,老臉帶笑。
習年看了一眼門外,「那就一起叨擾您和鍾同志,嚴同志了。」
嚴國峰微微頷首,「不說這些,都是革命同志。」
「你們進來吃飯。」習年對門外的兩名警衛員同志喊道。
兩人一時有點懵,往屋裡看了看,不確定是不是在叫他們。
「叫的就是你們,都進來吃飯;外面的冷風能吃飽還是怎麼著?」嚴國峰看不過眼,覺得這倆小年輕不夠靈活,腦子裡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要是他,肯定先吃飽再說。
「我們,就不了吧?」
嚴國峰眉目沉了下來,「讓你們進來吃飯就進來吃,大男人婆婆媽媽的,你們還是不是男人?」
兩人被嚇了一跳,趕忙邁進屋裡;習年朝他們招招手,「嚴老都開口了,你們客套什麼?咱們不是第一次來了;都是熟客了,全給我大大方方的。」
「是!」
兩名警衛員挺直胸膛,習年見此,還算滿意,「坐下吃飯。」
二人坐下後,身板挺的筆直;嚴國峰臉上這才有了笑意,「年輕人就是好,哪兒像我,脊樑挺久了還覺得渾身不適應;退休之後放鬆下來,人都憊懶了。」
「您是革命老同志了,您和各位前輩將列強驅趕出我們的國家,您辛苦了一輩子,該好好休息了。」
這話聽在人耳中就是舒服。
嚴國峰搖頭,「不說這些了,吃飯,都多吃;我家請的大廚那手藝不得不說外面是吃不到的,川魯都會,人家不僅手藝好,還特別用心。每次搭配的菜餚都是營養搭配,不會吃多了膩味,也不會吃少了心裡惦記。」
「看出來了,您家這位廚子是什麼地方請回來的呀?我都想去請一個了。」習年十分捧場,在體制內裡的人,個個都是人精。
「那你可請不了,這位大廚是我家大山的朋友介紹的;僅此一個,你要是想請好大廚,可得好好尋摸尋摸了。」
習年滿臉遺憾,「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您家運氣好。」
「是呢。」嚴國峰樂呵呵的道:「吃,都多吃些,馮正同志做的這個蛙肉香辣十足;吃了一口還想吃,你們也嘗嘗。」
「好的,是得好好嘗嘗。」習年伸筷子夾了一小塊兒蛙肉到嘴裡,鮮香嫩滑,入口留香,「滋味兒很足,很入微,回味不窮;這是牛蛙肉?吃著很好。」
嚴國峰點點頭,「可不是嘛!咱家毓秀愛吃,大山特意在中關村養殖了牛蛙;一年四季都能吃得上,外面可沒得賣。」
「鍾同志可真幸福,嚴如山同志想的周到。」一臉羨慕,他是真的慕了;這是什麼神仙家庭,妻子想吃,丈夫就出錢出力去養,爭取讓她一年四季想吃就能吃得上。
鍾毓秀看了嚴如山一眼,嚴如山回以一笑,送了一筷子肉到她碗裡。
「多吃些,大腦長期處於高運轉狀態,多吃多補。」
「你也吃。」鍾毓秀埋頭吃飯,心下是甜的。
嚴如山高興的眉目含笑,連連給她夾菜;嚴國峰是習慣了大孫子兩口子日常感情好的日子,習年和另外兩位同志卻是吃了一嘴狗糧,還沒吃幾口就飽了。
顧令國、方國忠等人端著其他菜餚上桌,一擺,桌上裝的滿滿當當;各色菜餚,少說得有十來個菜,每個菜都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