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慈善基金會是吳超在管,之後把吳超拉到了錦山集團來做財政;慈善基金會的事情安排了於遠鑄接手,若是於遠鑄做不好,再換一個就是。
傍晚下班,嚴如山開車回家,途徑中關村,他習慣性的開車到醫藥研究院外等;停好車,開啟車門走下來,順手關了車門,走到車頭前望著醫藥研究院的大門,默默等媳婦兒出來。
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天色快黑近的時候才見她埋著頭,步履匆忙的走來;身後跟著顧令國和方國忠、狗蛋。
「媳婦兒。」
鍾毓秀抬頭看他,笑了笑,「來多久了?」
「剛到沒一會兒。」說著話,嚴如山已經脫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將人摟進臂彎裡,「冷嗎?」
「不冷。」緩緩搖頭,毓秀道:「這點程度都算不上冷。」
嚴如山握住她的柔荑捏了捏,冰冰涼涼的感覺傳遞出來,他皺了皺眉頭,「還說不冷,手都涼了;現在不比夏天,一個不小心就得感冒。」
鍾毓秀莞爾一笑,並未反駁他;有精神力在身,少有生病的時候;不過,男人這麼關心她,心疼她,她樂得享受。
「如山,你今天都忙了些什麼?」
「公司的事情,我讓人去紅星村走了一趟,資助名額基本已經敲定了。」
鍾毓秀點點頭,「那就好,儘快解決,那些孩子翻過年就能去入學了;少耽擱一學期呢,我們現在資助的眾多孩子之中,將來說不定就有那國之棟樑。」
她不知道未來誰會有多大的成就,但她儘可能的幫助一部分人;不想錯失有可能成長為棟樑的人才,她相當於是在大海撈針,撈到一個算一個。
撈的時間還挺長的。
「會有的,我們都能看到。」揉著媳婦兒的肩頭,嚴如山抬起眼瞼。
顧令國和方國忠背對著他們站,抬頭望天望地就是不往他們這邊看;狗蛋沒動,直愣愣的站著。
「顧同志,方同志,上車吧,我們先回家;晚上涼風更厲害了,怪冷的。」別把媳婦兒給凍著了。
「唉,哦,好。」
兩人轉過身,嚴如山已經攔著媳婦兒走到後座,拉開車門,彎腰進去。
狗蛋隨著他們的動作進去,坐到了嚴如山身邊;顧令國自覺上了駕駛座,方國忠則是坐到了副駕。
車子駛離醫藥研究院,一路往家的方向走;回到紅星村,徑直開車回家,遠遠看到家中大門大開,顧令國將車開進院子停車位停泊好。
「嚴同志,鍾同志,狗蛋,到家了。」
鍾毓秀正昏昏欲睡,被方國忠一聲喊,一個機靈坐直了。
嚴如山不悅撇他一眼,安撫著媳婦兒,「沒事兒,是到家了。」
方國忠自知理虧,摸摸鼻子大開車門下去了;狗蛋推開車門,先下去後,繞道另一邊給主人開啟車門,然後將主人牽下去下去了。
嚴如山望著空空如也的手,媳婦兒已經走出了車外,被狗蛋扶著;他不得不緊隨其後下了車,然後從狗蛋手裡接過了媳婦兒,讓媳婦兒靠著他。
鍾毓秀推了推他的胸膛,嚴如山低頭去看,神色略帶委屈。
鍾毓秀卻沒注意到他的異常,迷糊著站穩腳跟;狗蛋上前又扶了一把,被嚴如山不動神色的擋開了,狗蛋退到另一邊,伸出手小心的扶著主人。
嚴如山臉色都黑了,這個狗蛋簡直讓人防不勝防;這邊擋開了,那邊它又過去了。
顧令國、方國忠二人看在眼裡,並不打算摻和,互相對視一眼往廚房的方向去了。
嚴如山瞭狗蛋一眼,乾脆彎腰把媳婦兒抱了起來;狗蛋暗道,失算了。
「媳婦兒,咱們到堂屋你再繼續眯會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