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最大程度上的保密。
嚴如山雙眸炯炯，「這方法好。」
「我現在就開始做程式，你想回去自己走就行，不用和我說。」鍾毓秀回身開電腦，坐在電腦前，手指噼噼啪啪的敲打鍵盤；鍵盤不是後世那種靜音的，噪音很大。
嚴如山立於身後，只見一串串程式碼生成，分開看他能看懂，組合起來就是它們認識他，他不認識它們。
鍾毓秀忙碌起來進入忘我狀態，等她忙完已是深夜；這才想起來嚴如山，回頭在實驗室看了一圈，沒有嚴如山的人影，什麼時候走的她也不知道。
「狗蛋，嚴如山同志什麼時候走的？」
「主人，嚴如山同志是在您忙起來半個小時後走的。」狗蛋說完又沉寂下來。
鍾毓秀伸個懶腰，整個人趴在電腦前不想動了。
「狗蛋，我不想動。」
「好的，主人。」狗蛋走上前將她抱起來走出實驗室，放到臥室床上，「主人，我去為您打熱水上來洗臉洗手，需要洗腳嗎？」
鍾毓秀活動著脖子，「洗腳就不用了，之前洗了澡的。」
「收到。」
狗蛋拉開房門下樓，等在樓道口的郝南和田尚國見它下來，便知鍾毓秀忙完了；二人又等了一會兒，待狗蛋端了熱水進屋，又再次出來，他們接過了它手裡的臉盆。
「我們來就行，你進去照顧鍾同志。」
狗蛋滴滴兩聲，轉身進了房間，順帶關上門。
郝南臉上有了笑意，「鍾同志忙完了，這會兒準備睡下了。」不然，不會要熱水。
「我們也去洗洗睡，明天還要早起。」田尚國話音剛落，郝南點點頭，二人往房間走；拿了歡喜衣物，有端上臉盆一道下樓去衛生間洗漱，他們速度快，幾分鐘就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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