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難過就好,他們放棄你,是他們沒眼光。」郝南道。
田尚國嘆氣,「說什麼呢?那是他們偏心,和眼光沒關係。」又不是物品,還要靠眼光的。
「他們就是沒眼光,還偏心。」萬毓桐給鍾同志提鞋都不配。
「你們慢慢說,我先去上課了,要遲到了。」兩人差點爭起來,鍾毓秀不疾不徐出聲打斷,轉頭離開。
這下二人都沒法爭論了,急忙跟上。
到辦公室拿上備課本,鍾毓秀去上課,郝南和田尚國則是守在教室外,就近保護。
班上同學們十分配合,一堂課下來,加上昨天拉的進度,如今已經去了一半;頂多再有兩天就能拉完進度,到時她便能全心投入研究中。
「好了,今天就講到這裡,明天晚上繼續;有不懂的可以到辦公室來問我,其他同學早點睡,養足精神明天又是儲備知識的一天。」
「好!」
一眾同學異口同聲高聲喊。
鍾毓秀笑了笑,走下講臺,徑直出了教室。
在外時刻關注她的郝南和田尚國沒第一時間跟上去,而是見沒了同學在後頭,方才跟了上去。
回到辦公室,坐在凳子上,鍾毓秀鬆了口氣;晚自習時間不短,一直講,她也會累的,口乾舌燥是免不了的。
「鍾同志,要回去了嗎?」
「後面沒人過來了吧?」鍾毓秀側目看向走到門邊的二人。
郝南搖頭,「沒有人過來,他們都下樓去了。」
「那就回家,讓狗蛋給我們做夜宵;昨天的清湯麵不錯,今天吃什麼好?你們有好吃的麵條種類嗎?」沒有同學過來問問題,她的頭腦就放開了,一心撲到吃的上面去。
「都好,我們都能吃。」郝南道。
田尚國點頭,「不挑嘴。」
「行,走了,回家了。」笑眯眯地起身走到門口,關燈拉上門,又給上了鎖。
前後往樓下走,到校外卻見嚴如山立於校門口燈光下,在他旁邊還站著一人,那就是萬毓寧,他居然還沒走。
「嚴大哥,你來多久了?怎麼不進去找我呀,在外頭吹冷風。」現在已經冷了,站在外頭吹一會兒都得冷的哆嗦。
「剛來,估摸著你下課時間過來的。」嚴如山嘴角噙笑,為她綰去耳邊的髮絲,「走,我們回家。」
鍾毓秀點點頭,跟著他就要走;萬毓寧在旁邊看的著急,忙出聲,「小妹」
鍾毓秀扭頭朝他看去,「萬毓寧同志,我說的很清楚了;也請你們不要再來找我,有些事可以挽回,有的事沒有回頭路。」
「可是,爸想見見你。」萬毓寧急切說話:「醫生說爸得了心悸,大病小病的不少;你能去看看他嗎?他一直愧疚於心,不能釋懷,你若是能去看看他,說不定他心情一好,人會輕鬆些。」
「沒必要,萬同志,你的小妹是萬毓桐。」不是原主,更不是她,「嚴大哥,我們走吧。」
「好。」嚴如山頷首應承,牽著她便走;萬毓寧還想跟上去,嚴如山抬手將其阻下,「毓秀說的很清楚了,請你不要再糾纏她;在你們放棄她的時候,她就與你們沒有關係了。」
萬毓寧不甘心,也不想放棄,「我們十幾年的感情」
「別說十幾年感情,你們看在十幾年感情的份上,給了她什麼?」嚴如山眸光如刀,犀利無比,「你們帶給她的是災難,據我所知,當初有人報復你們家;人家主要報復物件是萬毓桐;你們把毓秀推出去擋刀,可想過你們之間有十幾年感情嗎?」
萬毓寧張張口,不知如何反駁;當初人家的目的就是弄萬毓桐下鄉,離開城裡,最後,他們報上的是鍾毓秀的名字。
「你們心裡比誰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