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般,那人是想算計皇長孫?”
可就算毒死了皇長孫,又能如何?皇長孫不是皇太子,太子膝下也不止皇長孫一個兒子。就算皇長孫真的死了,也不會影響朝政大局,更不會影響太子的地位!
如果不是為了皇長孫,那些人又是想謀害誰?
難道是想害阿晚?可他們夫妻已經脫離了國公府,就算害死了阿晚,對陸元他們也沒什麼好處啊!
陸離滿腦子都是各種猜測,想得他腦仁兒疼,心中更是懊惱:唉,若是沒有解散那些暗探就好了,他們夫妻也不至於成為瞎子、聾子。
……
錦衣衛的轉述密道里,兩側的牆壁上都掛著一條長長的紫銅鑄成的圓筒,那圓筒的周遭是密封的,唯有兩頭暢通,一頭連著外頭,另一頭則延伸到密道最終的密室裡。
蘇煜開啟密室的石門,從牆壁上取下火把,直接進了密室。
密室裡,四個牆角都有紫銅圓筒伸進來,圓筒終點是個特製的正方小盒子,盒子正前方的一面帶著鎖釦。
蘇煜從靴筒裡取出一串鑰匙,逐一將四個方盒子的鎖釦開啟,從裡面掏出特製的信筒。這些信筒,都是京城的錦衣衛密探探聽來的訊息,也有影衛送來的密信。
蘇煜一一開啟查閱,有重要的訊息他便記下來,匯總起來回稟聖人。
“什麼?這、這人竟然是永昌舊臣?”
蘇煜忽的變了臉色,因為這封密信中提到的人,本身是個錦衣衛,還是蘇煜從燕王府帶出來的親信。如今卻有人告訴他,這人是永昌帝的心腹,曾經數次給永昌帝通報當今的秘密,蘇煜如何不心驚?
蘇煜草草將剩下的密信看完,確定沒有其它要緊事,便匆匆出了密室,直奔皇宮。
……
次日清晨,陸元用了早飯,照例準備去寧禧堂‘侍疾’,但剛走出寧福堂,外頭便匆匆進來一個小管事,“世子爺,衙門裡來人請您過去。”
他嘴裡的衙門,自然是陸元當差的北鎮撫司。
陸元沉下臉,不悅的說道:“我早就跟上峰告了假,要在家裡伺候父親,怎麼還叫我去衙門?”
小管事忙回道:“來人說衙門裡出了大事,只要在京城的錦衣衛,必須全都過去。”其實來人的原話是,‘慢說是陸延德病了,就是陸元病了,只要還沒死,就要滾過來當差’。
陸元心中暗惱,可也不敢拒絕,只得回去換了衣服,怏怏的去了北鎮撫司。
另一邊的謝家大宅裡,謝嘉樹坐在書房裡,笑眯眯的將一個紙條團起,丟進炭盆裡燒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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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徹底瘋了
“先生,聽說您、您被陸國公爺分家出來單過了?”
皇長孫陳祚坐在茶樓裡,看了眼陸離,小聲的問道。
今天是十五,是皇長孫跟著陸離上課的日子,和初一那天一樣,陸離領著陳祚直接來到了市井。這次沒有去西大街,而是選擇了東大街的一間豪華的茶樓。
雅緻的包間裡,陸離親自烹茶、執壺,一整套如同行雲流水的泡茶動作做下來,師生二人面前,各自放了一盅熱氣嫋嫋的香茗。
陳祚沒有急著品茶,想了又想,問出了他擔心的事。
陸離挑了挑眉,淡淡的笑道:“是呀,樹大分枝,家族大了,分家便是應有之義。”
陳祚不是個傻子,陸離這種官方的說法根本不能說服他。他沉默半晌,才低聲道:“外頭有人說,說國公爺為了避禍,所以才將先生逐出家門——”陸離是個稱職的先生,陳祚與他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卻受益不淺。所以,陳祚打從心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