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平郡主都請了來。
袁氏的手用力握成拳頭,尖尖的指甲刺入掌心,好個謝嘉樹。偏心得都沒邊兒了呀。謝向晚都成什麼樣子了,一個什麼都不能做的病秧子,他竟然還寶貝一樣的護著。
反倒是自己的蓁蓁,這麼好、這麼出色。他、他竟是——
謝向意經過最初的震驚後,第一反應就是拉住母親的手,低聲勸道:“母親別急,姐姐和我都是父親的女兒,父親對我們一樣的疼愛。今日姐姐及笄有此盛況,明年兒及笄,定然也不會太差。”
翻譯成白話就是:娘,您先別鬧,就算要鬧,也等明年看看具體情況再鬧。
再者說了。今天是什麼日子,現場又有這麼多的貴婦,如果袁氏不管不顧的鬧起來,丟人的肯定不是謝向晚,而是袁氏和謝向意!
袁氏對女兒的話還是很信服的。當年在益州的時候,就是謝向意建議她多做善事、廣揚善名,才最終躲過謝嘉樹的清算。
所以,自那以後,袁氏便不再把女兒當個孩子看,而是當成了可以商量大事的人。
廣平郡主似是看到眾貴婦一副被雷劈到的模樣,淡定的跪坐在正位上。
正賓到位。贊者也走了出來,眾人看清後,又是一陣細微的驚呼:“天哪,是、是大儒方明儒老先生的嫡長孫女,以賢德淑雅而名冠京城的才女方令儀。”
謝向意的鎮定表情也有些碎裂,這幾日。她一直猜謝向晚到底請了誰做贊者,但怎麼都沒想到,謝向晚竟請動了京中最清貴的人家方家的小姐,且還是方家最出色的方令儀。
可笑她還曾想著,謝向晚初來京城。又幾年不曾外出交際,定不會認識什麼有身份的同齡女孩子。請來的贊者,肯定比不上她謝向意。
結果……謝向意的笑容發苦,看來真是得意忘形呀,過去三年謝向晚閉門不出,自己又過得太順了,竟忘了她的這個好姐姐,可是五六歲就能跟人合夥做生意,七八歲就能進入父親外書房的謝向晚啊。
她和母親倒好,竟把謝向晚當成了沒牙的老虎。可要知道的是,沒牙的老虎那也是老虎,而不是任人宰割的貓貓狗狗。
謝向意甚至有種預感,沒準兒待會還有更大的“驚喜”等著她們。
謝向意的直覺沒錯,方令儀淨手完畢來到西階站定,身著采衣腳踏採履的謝向晚從正堂東側的房屋走了出來。
“……這、這是身染怪病、常年臥榻不起的謝家大小姐?”
眾貴婦再次驚掉了下巴,因為她們並沒有看到什麼虛弱的病秧子,而是一個娉婷嫋娜的美少女。
只見從東屋出來的少女,身高五尺有餘(約莫160),體態勻稱,不瘦卻也不是太過豐腴,怎麼看怎麼讓人舒服。
一張秀美的鵝蛋臉,比瓜子臉多了幾分圓潤,亦多了幾分富貴。
一張不笑也笑的桃花眼,若是放在旁的臉上或許會有輕浮、輕佻的感覺,而放在這張臉上,卻只讓人覺得可親、可愛。
鼻樑秀挺,唇綻櫻顆,麵皮兒更是如極品羊脂玉般水潤白淨,如嬰兒般嬌嫩,一掐就能掐出水來。
而最惹人眼的還是少女眉間的那滴殷紅勝血的胭脂痣,細長水滴狀,點在勝雪的肌膚上,配上少女那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貴氣,硬是平添了幾多寶相莊嚴。
在場的人有不少聽聞謝向晚有“觀音童女”的盛名,她們也曾不以為然的覺得是謝家為了提高女兒聲價而故意炒作出來的,但今日,親眼看了謝向晚的模樣,忍不住的暗暗點頭:“謝家大小姐,果不負觀音童女之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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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s:那啥,女主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