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躁過,她不明白這個只見過一面的臭小子是怎麼闖到自己心裡的。
是因為他劍眉朗目,身材偉岸?還是因為他曾經救過自己的爹爹而心生愛慕?
她搖了搖頭,否定了那些浮華的表面。
她出神的望著窗外正在翩翩起舞的兩隻**的小蝴蝶,長長地嘆了口氣,一定是因為他那與眾不同的氣質,還有那與自己極為相同的思維方式與創新意識,恩,還有那壞壞的,充滿了洩氣的笑容!
慧娘看著兩隻翩翩起舞的蝴蝶,終於確定了相思病的根源,她收回思緒,拿起畫筆一點點描繪著,本想描繪出一種前衛的服飾,可沒想到伴隨著心中的那份旖旎,筆下竟勾勒出陳小九的身姿來。
她看著躍然紙上,一臉壞笑的陳小九,芳心顫抖,心中氣急。
“我讓你笑,我讓你笑……”她自言自語,用畫筆在陳小九的腦袋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叉!
恩,今天櫻木回來,我一定要問問他,這個沒良心的陳小九到底去了哪裡?正在她自言自語間,櫻木卻揹著爛醉如泥的陳小九氣喘吁吁的走了進來!
慧娘怔怔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不會這麼巧吧,我正在想著這個沒良心的小子,他怎麼就如此迅速的出現在我的眼前,我難道是在做夢嗎?
正在她喜得胡思亂想之時,櫻木卻滿頭大汗的叫著:“姐姐,你怎麼還在那裡愣著發。春?你的心上人我都給你弄來了,你還不趕緊幫忙!”
慧娘聽著櫻木的奚落,柳眉倒豎,杏眼圓睜,上去掐著櫻木的耳朵道:“你個臭小子越來越放肆了,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竟然開姐姐我的玩笑,我……”、正在她還要數落櫻木時,卻見陳小九一副昏昏yu睡的模樣,刺鼻的酒味也撲面而來,他捏著鼻子,又十分關心道:“你怎麼讓他喝了這麼多酒?”
女孩還真是外向啊,他喝了這麼多酒跟我有什麼關係,櫻木無奈的瞟了慧娘一眼,神秘的笑道:“他這幾日沒見到姐姐,心裡想得慌,借酒消愁了!”
“你這小子,胡亂說什麼?”慧娘臉上一紅,隨手賞了櫻木一個爆慄。
櫻木對於慧娘動手動腳的粗魯行為習以為常,他左右看了一眼,見受傷的老爹仍在房間熟睡,他連想也不想,揹著陳小九奔向了慧孃的閨房。
這一下,可把慧娘驚得目瞪口呆,她急忙趕上去,使勁拽著櫻木的胳膊道:“臭小子,你幹什麼,你要死啊!你給我停下。”
櫻木身高馬大,慧娘那小貓的勁頭怎麼能拉得住櫻木這匹烈馬呢,他頭也不回的往裡闖,幾乎是把慧娘拖到她的房間裡,口裡花花道:“姐,你拽住我幹什麼?我把小九哥放到你床上,讓他歇一歇,他畢竟是咱們的恩人,怎麼好意思讓他躺在地上呢!”
慧娘聽完櫻木的混賬話,如同天打雷劈般瘋狂,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能放到自己的小床上?這成何體統?
她急忙拳打腳踢櫻木道:“你這混小子,又說什麼混賬話,你不把他放在你床上,放在我床上幹什麼?你給揹出去!”說著,雙手依然用力的拽著櫻木的胳膊。
“那怎麼成,我也喝得迷迷糊糊的,頭痛yu裂,一會也要休息的,再說姐姐你不是素來標榜自己開明大方,不落俗套嗎?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傳統呢?”櫻木不理會慧娘歇斯底里的叫喊,一用力,就將爛醉如泥額陳小九扔在了慧孃的小床上。
慧娘眼見櫻木九做出瞭如此不堪忍受的事情,還振振有詞的狡辯,上去對著櫻木就是一陣鷹爪功!
正在此時,陳小九一個翻身,酒氣上湧,竟然想要嘔吐,慧娘見狀,驚慌之下,急忙鬆開了櫻木,在梳妝檯找了一個化妝盒放在了陳小九嘴邊。
櫻木見狀一臉壞笑道:“姐,我把他交給你了,你要是不心疼,就把他扔到地下,我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