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這是馬嗎?怎麼還能聽得懂國公大人的話?”
月神走過來打趣:“烏雅你也敢惹?當初差一點把我踩死……”
小九安撫著烏雅,又對風箏說道:“姑娘,烏雅不是凡馬,通人性,它只讓我騎,你剛才說要騎它,才真正的讓它發怒,你快點向她賠不是。”
“哦,這樣啊!”
風箏看著烏雅,鞠躬下去,委屈道:“烏雅姐姐,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我給你鞠躬了。”
烏雅咴咴叫著,眼神中的兇惡方才黯淡下去。
“真神奇!”
風箏看著烏雅,心裡羨慕的不行,想著要是自己有這麼一匹馬,那該有多麼好啊,羨慕,羨慕的要命。
小插曲過去,一行人繼續行走。
走了許久,人困馬乏,搭灶生火,埋鍋造飯,三三兩兩圍成一圈,吃著馬肉,這是昨日的戰利品。
陳小九撕咬著馬肉,對櫻木說道:“那一千多名俘虜還有吃的嗎?”
“他們還要吃的?活該他們餓死!”櫻木氣呼呼的哼道:“熊都跑了,我真想殺了這幫俘虜,以解心頭之恨,餓死他們才好。”
風箏坐在一邊,心裡很不是滋味,都是草原上的子民,那一千多人要被餓死,大有兔死狐悲之感。
陳小九笑看著櫻木,說道:“真要把他們餓死了,以後誰還敢投降我們?”
櫻木不服氣的說道:“假如鐵甲營落入突厥人的手中,他們一定會把我們活活餓死,甚至是折磨致死。”
風箏心中一嘆,想著還真是如此!
突厥人生性殘暴,殺人跟殺牛宰羊,沒什麼心理負擔,真要抓住了俘虜,還真會折磨致死。
陳小九板著臉,說道:“咱們是軍紀嚴明的鐵甲營,為什麼要向殘暴不仁的突厥騎兵學習?咱們行的是王道,又不是左道,餓死俘虜算什麼本事?鐵甲營不懼怕任何軍隊,就算讓這些俘虜吃得飽了,只要他們有膽子拿起兵器與我們作戰,我們鐵甲營一樣要了他們的狗命……”
櫻木嚇了一跳,諾諾道:“知道了,我這就去給他們食物,恩……那個,就讓他們吃半飽好了。”
生怕小九又要訓斥,小跑著離去。
風箏見小九強硬的壓著櫻木低頭,執意要給俘虜飯吃,那顆擔憂的心方才轉好一些,對小九的感官好了許多。
這人,還是很講原則的。
但這是也是實力強勁的體現,在他眼中,這些俘虜即便吃飽喝足,端著刀槍,躍馬揚刀,他也怡然不懼。
風箏想到這些,心裡忽上忽下的,十分複雜。
陳小九啃著香噴噴的馬腿,向‘伺候’在一旁的風箏說道:“你知道櫻木為什麼要故意餓死這幫俘虜嗎?”
風箏撇撇嘴,哼道:“他是個殺人狂。”
“呵呵……”
陳小九笑道:“櫻木曾經跟著我清繳馬匪,跟著我抗擊倭寇,從來沒有生出殺害俘虜的心思,可是抓到突厥俘虜,他卻生出了殺心。”
風箏道:“這是為什麼?突厥人不是人嗎?是畜生嗎?”
陳小九望著風箏那雙清澈的眼眸,介面道:“你說對了,從某些方面來說,突厥軍人與畜生無異。”
風箏一聽,頓時就壓不住火氣,反駁道:“你這是在侮辱人,再怎麼樣,你也不能這麼貶低突厥人呀,突厥人也有好的。”
“自然有好的,但大多數都是冥頑不靈之輩!”
陳小九強調道:“而且,小箏姑娘沒聽懂我說的話,我說的是突厥軍人,而不是突厥的牧民百姓,小箏姑娘,你為什麼這麼敏感呢?別忘了,你也差點被熊都那畜生玷汙呢,嗯……這讓我感到奇怪。”
風箏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