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一條的學,不懂的儘管找你哥哥去問,好歹是我上官成的女兒,怎麼也得知書達理,是不是,婉楓?”我無語。
“爹爹所言即是,婉楓正想和哥哥一樣去學堂讀書識字呢,什麼時候爹爹讓我去見見師父呢?”我順從他的意思說道。
我爹二話沒說就把我帶到我府上的學堂,後來我才知道師父的名諱,明德,三十歲的光景,為人說一不二,有一肚子學問,乃當朝首屈一指的文臣,你若問我他不去上朝嗎?那你可問對了,他就是個掛名的文臣,可是朝廷有什麼重大的事件,都會請他回朝出謀劃策,就是這樣一個人,所以和爹爹脾氣相投,拜了把子。哦,對了,聽我哥說,他教學挺嚴的,不是挺嚴的是相當的嚴,我哥就很少有一天不捱揍的。我好怕啊。
下馬威
爹爹和師父聊了幾句,就走了。然後師父轉過身,看了一眼我,(那一眼甚為不屑,切,我在學校向來是老師的好學生,家長的好孩子,你,切,我會叫你後悔看走了眼!)然後盯著雲皓,問:“為師不在的這幾天你有沒有荒廢功課?”
“雲皓知錯,請師父饒恕雲皓這一回,雲皓會盡快將功課做好。”哥哥起身答道。
“答非所問,這意思是說你沒有完成你的功課了?我才走開幾天,你小子就不知道你姓什麼了?膽子越來越大了。今天非給你扳過來不可。”師父順手從桌子上拿來一個戒尺,敲敲旁邊的長凳。哥哥臉色驟變,(什麼意思?不是打手板嗎?)“師父我錯了,真的錯了,求您了,饒了我這一次吧,我真的不敢了。”看哥哥那樣,不是文武全才嗎?怎麼都看不出來啊。瞧哥哥那樣,都快哭了。
“別叫我說第二遍。”
哥哥挪到長凳旁,轉過身看我一眼,(你看我做什麼?)又看了一眼師父,那眼神充滿了乞求,可是師父很堅定的又敲了敲長凳。“你給我看好了,婉楓。”我心一哆嗦,這什麼跟什麼啊。
哥哥伸手解下褲子,(我臉一紅,立刻明白他看我是為了什麼。)趴在長凳上,撩起後襬,露出青紫傷痕的背部,直到大腿。
師父詫異了,“問到你爹又打你了?”
哥哥終於稀里嘩啦的淌下淚水,點點頭,然後將頭埋在胳膊裡。
“為什麼?”很關切,問的很柔和,一點都不像剛才那般凶神惡煞。
“我沒照顧好妹妹,害她受傷!”(這?我記得玉兒曾經提到這事兒,我的娘啊,下這般狠手,為了我?原來的我好像是個闖禍精,爹爹怎麼會對我這麼好,為了我,打哥哥?既然對我好,為什麼在書房中,好像爹爹的意思要重新好好打造我啊?亂了全亂了。)
師父默默地看著我,不!應該是盯著我,可是我看不出來師父那是什麼表情,我被看的渾身很不自在,我怎麼了?是,我害了哥哥被父親責打,但是我現在喪失了記憶力誒,能不能不苛求我什麼,我保證,保證給你們眾人一個與眾不同的上官婉楓,與先前的那個上官婉楓也判若兩人,怎麼樣啊?求求你們了,都快折磨死我了。
師父沉默一陣子:“雲皓起來吧,抓緊時間把落下的補上。”哥哥抹掉眼淚點點頭,師父愛惜的撫摸著他的頭,嘆了口氣。
轉過頭,看我的目光也夾雜著複雜的情感,有無奈,有愛憐,似乎還有點恨的味道,我更加迷茫了,見到我迷茫的樣子,師父語重心長的說:“婉楓,你這次受傷對你來說可謂是一次重生,為師希望你從現在開始,按部就班的一樣一樣好好學,不要辜負你爹孃對的期望和你哥哥為你付出的代價,知道嗎?”我立刻表態:“師父我會的。”師父長長的嘆了口氣,低下頭,自己搖了搖頭,抬頭看見我好奇,無奈地苦笑,翻開了書……
我怔怔地,陷入沉思,似乎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