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導師,裡面裝載著黑仔打劫過來的寶物。
這些東西放在導師這裡肯定比放在自己手裡能夠發揮更大的作用,劉剛交出來的時候一點也沒有猶豫,尤其是一些信件和密札。
“哦,我看看……有不少好東西嘛,嗯……”拿到戒指在手上,一些東西在卡拉揚手上出現又消失了,半天后,卡拉揚把一個戒指還給了劉剛。
“嗯,你乾的不錯,這個你拿著吧,裡面還有一些金幣珠寶,王國會用得上的……至於王國內的戰況,你先不要著急,你還是在米雷亞王子跟前多走動一些,你在這裡發揮好作用比你去王國作戰更好……以後多用定星盤跟我聯絡吧,不要老上我這裡來,容易引起別人注意……”
“沒事的,現在那些畫師誰不想跟您多套套近乎?……導師,你什麼時候再回王國?”
“回國?再說吧……在外面我也習慣了,呵呵。有時候還真有點分不清自己是誰了……”
卡拉揚笑了笑,一絲不易察覺的寂落從他的眼神中滑過。
劉剛無聲地嘆了口氣,這些天自己在諾瓦拉暗地裡禍害貴霜帝國和艾米茲公國的人民,內心都有一點內疚,而導師在人類這邊已經生活了上百年。對這片土地又怎麼會沒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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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保羅國家現在的輿論幾乎都在聲討著某些人,平民地怨憤猛烈地爆發著,局勢有了再次不穩定的跡象。
為了控制輿論不讓謠言滿天飛,教廷不得不每天都把前線最新的戰況宣佈出來。
這些天的諾瓦拉上空的氣氛也很壓抑,貝魯特一去就葬送了兩個軍團地訊息更是讓帝國上下罵聲一片,就連劉剛小宅子的幾個管家奴僕也都義憤填膺地咒罵著‘瘋狂比爾’的主人貝魯特元帥。
街頭巷尾全是討論的聲音,而米雷亞王府上這些天的熱鬧也不減。
貴族和好多神父喜歡到王子府上來打探些訊息,順便欣賞一下王府收藏的巨幅山水畫。尤其是奧黛麗公主殿下和她的玩伴們常來這裡找劉剛,常有不知那裡的公主貴婦鶯聲燕語地或央求或命令劉剛給她們作畫,其中不乏一些眉目傳情地,劉剛現在是沒有心情,要不然一定也會去應景湊個趣,毛手毛腳逢場作戲一番……
來到王府的貴族整天像是趕集。米雷亞王子有時候也不得不把劉剛硬拉著應付趕場,給劉剛承攬下了無數的任務、宴會,甚至又幫劉剛收了幾個徒弟……
連王子都要給面子的人物豈是劉剛這小小畫師可以拒絕的?最後偶爾出逃的劉剛走到諾瓦拉地那條小巷裡也會被人逮到,實在讓劉剛煩不勝煩。實在不行了。劉剛不得不再次躲進弗羅倫薩大教堂,以覲見加爾文大師的名義來躲避一下。
現在,劉剛頻頻躲進教堂也不算什麼事了,畢竟自從加爾文大師公開請劉剛給他畫了一副九米開闊的超級畫卷後,人們再次為這種新興的藝術所傾倒。教廷也終於向劉剛發出了正式地邀請函,各地的主教更是紛紛請蘭卡大師前去訪問。
蘭卡大師的潑墨山水畫開始出現了大量的模仿者,潑墨山水畫派的風頭不脛而走。而劉剛大師級地畫壇地位終於確立。求藝拜師的人如潮水般湧來。
劉剛乾脆搬進了弗羅倫薩大教堂,對於這一點,米雷亞王子比劉剛還要高興,私下裡還讓劉剛好好巴結加爾文主教和弗羅倫薩大教堂的各位大佬,在劉剛勉為其難地答應後,大筆地金票就跟著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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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進教堂的劉剛,身邊安靜了好多,但心卻靜不下來。
前線的戰事在日益臨近,貝魯特治軍的確有一手,比蒙大軍已經再次不得以撤退了上百里以構築防禦工事。貝魯特就像一個下棋高手,雖然還未進兵,但強大的布控能力已經迫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