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的手打在他頭上臉上身上,發出悶響,“別用你的髒手碰我!你這個噁心的男人!”
“噁心?”他突然猙獰地大笑,扯住我一隻手臂壓在頭頂,另一隻手去解自己的褲頭,“好,那你就好好看看,我這個噁心的男人是怎麼上你!怎麼插你!怎麼讓你欲生欲死!”
我看到那怒脹的蔭莖。
我又開始乾嘔。
使出吃奶的力氣把他掀翻,然後不管自己赤身裸體,拔腿就逃。
他抓住我的腳腕,將我拖了回去。
我尖叫著“你這個跟親妹亂侖的禽獸!放開我!放開我!”
“亂侖?”他手腳並用將我牢牢壓住,面部扭曲“我亂侖,我噁心!你又好到哪裡去!你還不是被自己的哥哥操的神魂顛倒!我要是禽獸,你也是!你也是禽獸!沒有廉恥骯髒放蕩的禽獸!”
我一震,更加奮力的掙扎“哥哥?穆敬銘,裴子毅是不是我哥哥你最清楚!”
穆敬銘動作一頓,瞪大眼睛,驚恐的盯著我,“你知道了什麼?”
我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他媽全是猜的!
這幾天,我有空就會想起裴子毅,然後想起我們的身世,想起我們的關係。我越想越不對。
關鍵還是我們結婚後裴老夫人給我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