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次的突變大大打擊了聯軍士氣,在其軍隊中開始流傳天不與我,此戰必敗的謠言。積定守軍則士氣大振,一舉擊退了軍心渙散的敵軍。這一戰不但讓心之國和‘期離邦國’的邊疆得以和平十數年,也讓當時積定城守將王伯贊一戰成名。
一大早,天宇就在震林等人的跟隨下來到了積定城東的碼頭。寬闊的定遠河上船多如鯽,不時可見來往巡邏的戰船。心之國東部水師的總部就設在積定城內,由此可見積定城對整個心之國的重要,可以毫無誇張的說,它就是心之國東部的屏障。
天宇信步走在碼頭上的巨石地板上,震林和元遙空依然跟在他身後,司空紀帶領著那二十名白水幫的弟子在天宇附近幾丈內形成了一個無形的保護圈。
“幫主,您先在這等等,我去找找去平湖的船隻。”司空紀說完,便帶著兩人去了。
天宇覺得閒著無聊,舉目四望。一尊河邊的雕像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雕像豎立在碼頭上最高地。整個雕像由青銅鑄成,金屬的身軀使得本就挺直,昂揚的體態威風異常,炯炯的雙眼俯視著定遠河溫緩的河水。微皺的眉頭如在思考難題,給剛勁的整體添入幾分睿智。
天宇向幾個白水幫弟子交代了兩句,要他們再次等待司空紀,然後帶著震林等人往雕像方向行去。
近距離觀察雕像給天宇帶來個更大的震撼力,高達幾丈的雕像精細無比,連盔甲的每一鱗片都精美如真,雖然有著到胸的長鬍,但由其面部可以明顯的看出這位將軍正值中壯年。站在他之下讓人感覺到他非同一般的趔人氣勢。使人深深的覺得他是力量和智慧的完美結合體。
雕像下的人們大都面露尊敬崇拜之色,甚至有些年過中年之人對像而拜。
“他就是二十多年前以五萬之軍大敗二十多萬敵軍的王伯贊。”震林輕聲對天宇說道。
天宇點了點頭,接著輕嘆了口氣“定水緩流,英雄何去”。十年前,王伯贊病發而忘,天宇這句詩是有感而發。
“江河緩流千秋水,將軍一戰萬古名。”抑揚頓挫的聲音身後傳來,語氣間顯得懶散自在。
這極其不符合氣氛的聲音使天宇磚頭望去。只見,一個三十左右的書生正看著青銅雕像搖頭晃腦的念著詞句。極其不敬的語氣引得其他人紛紛向他投過憤然的目光。
天宇身邊的震林看著年輕書生身邊兩個保鏢摸樣的人,目露警惕之色,向附近的白水幫弟子打了個手勢,讓保護圈縮小。
打量著眼前之人,相當出色的五官,只是全身散發著庸懶之氣,特別是一雙漠然的眼睛,充滿著對一切都無之所謂的意味。天宇對他的最大感覺是灑脫,一無所求,一無所欲,無拘無束,徹頭徹底的灑脫。
對面的書生也同樣打量的天宇,在對視一陣後,他那漠然的眼睛裡冒出一絲笑意。
這時,尋船去的元遙空來到天宇身邊,低聲道:“碼頭所有的客船都不到平湖,因為心之國的東部水師對進入平湖內的船隻將不提供保護。”
這麼看來最後還是要透過陸路趕往平湖地區了。聽到此訊息的震林和元遙空都是臉色一緊,走陸地天宇將會危險得多。
“這位兄臺是要到平湖去嗎?我們剛好順路,乾脆就坐我的船吧。”說話的是剛才吟詩之人。
震林一震,對方居然能聽見本方刻意壓低的聲音,造詣絕對不凡。而自己之前只注意到他身後兩個內息雄厚的保鏢,對他絲毫無高手之感,難道他以到反樸歸真的地步。
“兄臺放心,我乘之船在平湖可比任何水師來的安全。”那書生邊說邊做出有請的手勢。
“小弟天宇這裡先謝過了。”天宇邊說邊看著那書生,希望他也能字報姓名。
“順水人情,不送才愚也。”說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