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出奇的明顯,所以從她第一次來醫護院探視俞飛後,她就請巫家人替她安排,讓她暫住在俞飛病房旁的病房,以便就近掌握俞飛的最新狀態。
也因她的進駐,讓巫家人放心的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上,畢竟他們雖然對俞飛倍感好奇,但好奇終究不能當飯吃,該做的事還是要做。
億空一走進俞飛的病房,就看見他頹喪的喃喃自語,儘管對於他的清醒感到有點寬心,但看見他此時的表現,億空不免有點擔憂是不是印證了她之前的揣測,所以她開口直接就問道:“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聽到這句問詞,俞飛別過頭來看著這個陌生人,並問:“你是誰?”
“億空。”
“億空!呵,真的是一場空啊!”
俞飛的回答,讓表情古井無波的億空有點訝異,“看來你並沒有失憶。”
“失憶?我為什麼要失憶?”苦笑了幾聲,俞飛才再道:“不過對現在的我而言,失憶或許才是最有效的一帖良藥。”
頓了半晌,億空才又問道:“也許我不該這麼冒昧,但我還是忍不住想問,你為什麼會遭到天罰?”
“天罰?”俞飛眼露茫然的看著她。
億空點頭道:“是的,根據公園內的目擊者所言,你當時是被兩道天罰擊中。”
“是規……”話才說了一半,俞飛這才回想到他腦海中還有個紫天辰,於是他趕忙的以意識與其溝通。
紫天辰此時呈打坐狀態,毫無響應,但感覺起來卻不像之前一樣與他完全斷了聯絡。而且不曉得為什麼,紫天辰並沒有開口,俞飛卻覺得好像平時與紫天辰一來一往的進行溝通一樣。
紫天辰傳遞給他一股訊息,說他沒事,很快就會醒來。
感覺到紫天辰的存在後,俞飛原本像是跌落萬丈深淵般的心緒,瞬間又燃起了一絲希望。雖然不知道地晶宇宙飛船是怎麼不見的,但至少有紫天辰在,就沒有完全絕望的事。
不帶任何期望的,俞飛開口問道:“我身上的東西呢?”
億空聞言,從口袋中掏出一面菱形木牌和一隻戒指,並道:“這兩樣是你送到醫鄭�漢螅�砩銜ㄒ淮嬖詰奈鍥貳!�
顧不得與億空是初次見面,俞飛毫不客氣的奪下她手上的黑戒,並戴回右手的無名指上。
很奇怪的,他感覺到地晶宇宙飛船變成了毫無生氣的木頭戒指,但是就跟紫天辰給他的感覺一樣,他一與戒指接觸,就如同骨肉相連、父子連心那般,清楚它就是地晶宇宙飛船。
失而復得的感觸,讓俞飛流下了興奮的淚水。
億空還以為他的真性情,是對五賢上人贈予他這塊木牌而流露的,所以勸道:“你別擔心,令牌並沒有毀損,你要不要試試看,它的功能還在不在?”
其實億空這麼說,用意除了安慰、提醒俞飛外,主要還是想透過俞飛對令牌的使用,見證他是否真的是五賢上人的徒弟。
因為透過巫幽的傳述,俞飛自稱從小就與五賢上人住在山上。
可是年紀與他差不多的億空,年少時造訪過五賢上人兩次,卻從未見過俞飛這個人,而且五賢上人也從未提起過,這不禁讓她懷疑俞飛手上的令牌是不是偷竊而來。
“功能?這不就是塊刻了字的木頭嗎,能有什麼功能?”俞飛覺得莫名其妙。
聞言,億空頓了一下才道:“這塊令牌真的是上人贈予你的嗎?”
“你話說得很婉轉,但我不喜歡被當成小偷。”俞飛道。
“對不起,可是你的出現,真的是太突然了。”
搖頭嘆笑後,俞飛道:“這令牌的確是五賢上人親手交給我的,可是他們說只要找到你,我想知道的一切都會得到解答。
“可是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