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信,你去找他們理論,看那邊不會不會說不過就是個包子生意,讓給他們又如何。老大媳婦在工坊裡做事一個月不有一兩多銀子嘛,還有老大在軍營每年不也有那麼多銀子寄回來嘛。不信你就繼續試試,把包子生意讓給她們之後,以他們那手藝,等你們把快餐生意做起來,他們還會繼續用同樣的招數讓你把快餐生意也讓給他們。”
“還有這二十兩,你是要不回來的,不信你一樣也可以去試試,只要你一開口,他們有一百種藉口等著反駁你,再不行可能還會惡語相向。反正該說的話我都說了,大伯若真想這個家好好的,越來越好,有些事還是得看你。”
說完一連串的心裡話,白桃桃也轉身退了出去。
現在事情走到這一步,能不能想明白還是要靠大伯自己。
若不然她幫的再多最後撈好處的還是那邊,那她不得嘔死去。
等白桃桃離開,現在院子裡就只有陳德福自己一個人了。
陳德福看著板推車上面簍子裡已經冷掉的包子,再看看牆角下他清掃在那一角的牛糞蛋子,想想有生臨走時那失望的雙眼,以及里正還有族老說的話。
還有有毅媳婦那掏心窩子的說教,雖說她是晚輩,但從始至終她都是在拉拔著這個家。
這個家眼看著好不容易好點了,是他,是他讓這個家鬧成了如今這個地步。
是啊,二十兩,他當初怎麼就這樣拿出去了呢?
想著想著,特別是腦海裡就開始一直在敘說著白桃桃那一番話。
是啊,他有一兩他們就來借一兩,他有五十兩他們就來借五十兩,只要是他有的他們就要來借走,可從來都只有借沒有還,這麼多年了,他讓的還不夠多嗎?
想著這些陳德福拿著院子角落的簍子就朝陳德義家走去。
對於陳德福找陳德義理論以及要錢的事情都被白桃桃說中了。
錢他一文沒要回來,還捱了陳德義一棒槌,把手都打青了一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