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老爺難道不知?” “還請秦掌櫃指點一二。”因為秦掌櫃直屬於鎮南王的人。而他雖然也有關係,但僅僅是因為尚家旁支的表親,相比較下來,覺老爺自然不敢在秦掌櫃面前放肆。 就算捱了一跤,口吐鮮血,他也只能暫時忍了。 “覺老爺最近是不是動了不該動的人了?” “覺某人一直本本分分的做著自己的生意,從未動過什麼人啊?” 歘—— 秦掌櫃又飛了一腳過去,覺老爺又被踹得口吐鮮血。 秦掌櫃好意提醒:“看來覺老爺這記性不是很好啊,秦某有必要提醒你一下,陳家娘子不是你能動的人,你三番兩次的找她麻煩,還想要她性命,剛才這兩腳只不過給你一點教訓,好在陳家娘子無礙,若再有下次,那便用你整個覺家陪葬!” “陳…陳家娘子?石河村的陳家娘子?” “怎麼,你這一早剛安排人動的手,這就不記得了?” 聽到這話,覺老爺這才肯定了下來,然後震驚的看著秦掌櫃問:“她是鎮南王的人!” 秦掌櫃沒有說話,算是表示預設。 這下覺老爺才更覺得恐慌起來。 “覺某人不知,覺某人真的不知陳家娘子是鎮南王的人,冒犯了陳家娘子,覺某人錯了,覺某人以後再也不敢了。” “囂張跋扈,早晚把自己斷送進去。記住了,你若敢再動陳家娘子一根頭髮,用你整個覺家陪葬。” 丟下這句話,秦掌櫃扯了扯衣角,轉身頭也不回的揹著手離去。 等秦掌櫃一走,覺老爺這才由管家攙扶著從地上站起來,結合之前他所調查的,這陳家娘子除了能與鎮南王是那種關係之外,他想不出還有別的什麼關係能把這兩人連繫在一起。 “怪不得這娘們敢這麼囂張的拒絕,原來是有鎮南王撐腰。這鎮南王如今自己在邊關都忙的火燒眉毛了,竟然還有這功夫管女人。”喜歡荒年帶球跑,惡婆婆全家後悔了()荒年帶球跑,惡婆婆全家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