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也極少。
或許是受了傷,早早回去休息,死的可能不大。
老爺們送子弟來是博富貴前程的,一個小支脈對抗的壓根不是單純的河泊所和緝妖司。
至少這次鬼母教被查個底朝天,說那群侯爺沒提供幫助,梁渠不咋信。
等人到齊,再度詢問鬼母教宗師死而復生一事時,首位的徐嶽龍重複了自己的觀點。
隋鴻燕,楊東雄點頭認同。
的確是“先死,後生”,中間氣機斷絕的感覺不會有錯。
眾人譁然。
緝妖司一位高層匪夷所思:“縱然是‘邪’,死而復生未免也太‘邪’了點!鬼母教定然給‘殘物’做了某種拓展!”
“尋常‘邪’物絕對做不到此種程度!”
“可惜連個舌頭都沒留下,之前留下的活口現在死的一乾二淨,倒是一個一舉兩得的好法子。”
“事後的‘殘留’多種多樣,但能讓人死復生的,聽都沒聽過。”
“不對,以前倒也不是沒有過。”
冉仲軾摸著下巴自顧自的嘀咕一句,再抬頭,發現在場眾人都看向他,趕緊道。
“忘了是哪本書上看到的,只記得是曾經有一位武聖壽盡而亡,滿打滿算活了足足八百有餘。
他死後留下的‘殘餘’帶著強烈的不甘,後人收拾屍體時,意外發現了這股強烈的‘殘餘’,然後這份‘殘餘’突然佔據了武聖的身體,重新活了過來。
生活表現,記憶內容都與生前的武聖沒有任何區別。
此等情況下,他又活了六十多年,前後加起來,達到了九百多歲的程度!
具體內容和細節我有些忘了,但大致上是這個意思。
我當時第一次看到那則故事的時候只有十二三歲,拿給父親看,我父親說是鄉野之人對武聖威能的杜撰。
我當時相信父親說的話,結果照今天的樣子一看,可能不一定是假的。”
眾人聽得咋舌,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靠著死後留下的“殘餘”重生,並且表現的與生前無異?
柯文彬提問:“但重新活過來的,真的還是那位武聖?”
武聖死後的“殘餘”,說到底只是一份執念,一個念頭而已。
意志過於強大,以至於脫離肉身仍能存活下來,在世界上留下一份痕跡。
有的“殘餘”便能滯留在物體上,顯然,這位武聖的身體就是“殘餘”滯留的物件。
冉仲軾搖搖頭:“我不知道,但那位武聖的後人堅持那就是武聖。”
是啊,怎麼能不堅持。
有武聖的家族與沒武聖的家族,完完全全是兩個概念。
不管真相如何,他都得是。
隋鴻燕問道:“那個家族後來呢?有說什麼情況嗎?”
“書上沒寫。”冉仲軾回答道,但他想了想,又改口,“也可能是我當時覺得後半部分沒什麼意思,沒看下去。”
徐嶽龍道:“還能找到你當初看的那本書嗎?叫什麼?”
冉仲軾眉頭緊皺:“我已經記不得自己是在宗學裡還是自己家裡看到的,只能寫封信讓我爹派人去找一找,能不能找到,不敢保證。”
徐嶽龍道:“找吧。”
“好。”
冉仲軾答應下來。
眾人再交流一陣關於今天鬼母教的得失,各自回去休息。
一晚上的奮戰,無論是誰都很困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