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摘下墨鏡,雙眼在黑暗中依舊感到不習慣。
而且不只少了墨鏡,被單下的軀體也是一樣未著寸縷。
躺在他隔壁的女人更不用說,身上的衣物早在糾纏的過程中,不知散落到哪兒了。
空氣中飄散著一股香水的芬芳,那是她的昧道。
在大量發洩了體力後,他們只覺得累,沒有開口的打算。
但下一秒,鄭友白忽然問了一句,“痛不痛?”
朱採韻一愣,側身攀上他裸露的胸膛,笑說:“不會啊,你很溫柔,所以一點也不痛。”
白痴啊!鄭友白差點吐血,“誰在問那個?我是問你的手!”
“啊?手……”因為他的提醒,她才想到有這麼一回事,揮了揮捆滿紗布的手指,乾乾的說:“好像……有一點痛。”
剛才“運動”的時候並不覺得,等到冷靜下來,朱採韻才後知後覺的感到針刺一般銳利的痛由受傷的部位隱隱傳來,不禁整起眉頭。
鄭友白嘆一口氣,“止痛藥呢?”
“在我的包包裡……”
他起身下床,套上長褲,撿起掉在角落的包包,遞給她。
“廚房在哪裡?”
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她笑容滿面,甜甜的說:“出去左轉就是了。”
鄭友白走出房間,很快的端著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