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是想去偷騎馬,你今天就不該教她。”
皇甫辰話音剛落,她睜開眼睛直接瞪了過來,眼裡帶著警告。
“難道我猜的不對?”
樓璇穎辯解不得,事實確實如此,她摸到馬廄去確實想去騎馬,可誰知道刺客一直暗中埋伏著。
她沒去留意,沒想到吃了這種虧!
“誰知道刺客會跟過來,我只是想玩一下。”
“你再玩,下次玩掉的就是你的小命!”墨璟昊白了她一眼,她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吸取教訓,安分點不要讓他們擔心?
她委屈地扁著嘴,就因那一紙預言,難道她連娛樂的權利都要被永久剝奪?
如今眾人還只是猜測,她就如此遭罪了,等到zhēn'xiàng大白於天下那一刻,她是不是每天都只能在房裡躲著?
想想就覺得可怕,她一定要守住秘密,異能不能暴露!
頂著這張臉到處招搖晃市,到哪都會被認出來吧?離開前她還要想想身份的事。
隔了許久,暗夜和白澤回來了,從白澤那垂喪的表情中他們已知道結果。
“王爺,刺客輕功極高,屬下追丟了。”
“暗夜武功這麼高,都讓刺客給跑了,刺客的武功得有多高?”樓璇穎驚訝地問。
暗夜不語地低下了頭,臉上戴著銀色面具看不出他的表情變化,但從他動作來看,卻清楚地知道他的懊惱。
“不,沒有交過手,武功如何並不清楚,但可以知道的是刺客的輕功極高。”
“輕功在暗夜之上?璟昊,不會是‘夜影’吧?”皇甫辰從白澤的描述中,猜測著可能性。
“不是他,如果是他射出的箭,我是絕對不能那麼輕易將它打偏。刺客應該只是輕功上乘,武功不會在我和暗夜之上。”
左臂在抽疼著,樓璇穎咬牙用右手緊按住,聽著他們所說的話,沒幾句是聽明白的。
她只知道自己很衰,要抓她要殺她的人一個比一個兇狠!
“樓璇穎,回到璟王府之前,要想活命,你就寸步不離跟著我。”墨璟昊蹙著眉,她臉上隱忍的表情他自是看在眼裡,除了心疼,他什麼都無法替她承受。
她一聽,眼睛倏地睜開:“睡覺呢?”
“噗。”皇甫辰忍不住噴笑出聲,她這是自己往這事上撞啊,“反正你們遲早是要在一起……”
“皇甫辰,你想死不成?”她大吼著打斷皇甫辰即將出口的話,可一用力,牽扯到傷口,疼得她哇哇直叫。
“知道疼就別亂來。”墨璟昊看向越楚,詢問,“有藥可以給她止疼嗎?”
“是藥三分毒,就這樣讓她受著吧,也長點記性。放心,她忍得過來的,剛才替她拔箭時她都沒喊沒叫。”
樓璇穎憋屈,越楚這是對她不仁啊。
皇甫辰幸災樂禍地看著她,調侃道:“唔,看來是你比較想死。越楚,我們倆去喝酒,就讓璟昊‘寸步不離’地守著她好了。”
“……”她眼裡燃起熊熊怒火目送著皇甫辰離開的背影,“皇甫辰,過兩天來拼酒!”
皇甫辰腳下一個踉蹌,原本平穩的步也變得有些凌亂。
和她拼……拼酒?
算了,他還是不去求虐。自從上次知道她的酒量之後,他壓根不想再跟她一起喝酒。
“怎麼?”越楚不解地看著他,就見皇甫辰拿著酒罈腳下生風般快速離開。
直到過了轉角,他才停下腳步回答:“別跟樓璇穎拼酒,連酒都不要跟她一起喝,她的酒量根本不像女人,太嚇人。”
“呵。”越楚輕笑了笑,她還真是太多意外了。
皇甫辰和越楚找了個小間,品酒閒聊,提起墨璟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