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耐心的詢問。
“不是;我都想;可是這樣好嗎?行嗎?”我的心慌得不行。
“有什麼不好;什麼不行的?”康熙希望我把我所有的顧慮都說出來;即使他知道我所有的顧慮。
“玄燁;你真的不要特意為我做什麼。我真的已經想通了;你全心的愛對我已經足夠;什麼名分;什麼唯一在愛的面前都顯得那麼微不足道!真的;我真的已經想通了。”我握著他的手說道。
“你不在乎;朕替你在乎。你不委屈;朕替你委屈。就當是成全朕;你知道朕有多麼希望把你明媒正娶的我愛心覺羅的家門嗎?既然朕給不了你太和殿的鸞鳳和鳴;那就讓朕在神的面前與你定下今生的約定吧。好麼!”康熙真誠的說。
“玄燁!”我感動的撲倒在他的胸膛。
“不要哭!紅眼睛的新娘可不好看了。好了;乖乖的換上衣服;朕在前面等著你!”說完拍了拍我的臉便走出了房門。
我輕輕的拿起那一襲雪白的紗裙;不由的輕笑開來。從情竇初開的時候我就幻想著我結婚時的婚紗一定要是全世界最美麗的婚紗;可從不曾知;此刻擺在我面前這復古的婚紗居然美得那麼的不可言喻。
換上婚紗的我居然認不出鏡中的自己:她不似著便裝的我那麼清純;也沒有傳旗裝時的那種英氣;更沒有穿男裝時的那種古靈精怪。她在這些基礎上又多了幾分端莊;增了幾分嫵媚;更多的像一個女人了。
“哎!”我嘆了口氣。這場婚禮;既沒有父母之命;也沒有媒妁之言;在這個時代應該算是“苟合”的吧!
這場婚禮也真算得上是名正言順的黑市婚禮了。沒有親朋好友不說;雙方一個親人都沒有;感覺真的有些淒涼。
但仔細一想又覺得自己真的很過分;很貪心。康熙費盡心力的要許我一個唯一;而我卻一再的貪婪著要所求得更多!隨即對著鏡子對自己嘲笑了一番;繼續整理著婚紗;拾掇著面容。
“叩;叩;叩。”我想是他來迎娶新娘子的吧。我擺出一個我有史以來最甜美的笑容把門開啟了;我驚呆了:
“爸!”
“我的女兒真的好美!真的好美!”父親不顧我的驚訝;自顧的說道。
“爸;你怎麼……”我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走吧!教堂的婚禮不該是由父親挽著女兒把她交給她心愛的人嗎?”老爸抬起了他的胳膊;示意我挽著他。
“爸!”我發覺現在的我已經成為了只會喊著爸爸的復讀機了。
看著老爸揶揄的笑眼;我終於瞭解道這一切都是康熙精心的安排。對於我們的愛;他居然容忍不了任何的瑕疵;留下任何的遺憾。這樣一個男人;叫我如何去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