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下無生命的傀儡。從嘴裡吐出草稚劍,鋒利無比。
哼出一聲,身體都不用移動,丹眸一眯殘餘在地的天照整合成一面牆,堅實得擋住蛇頭的去路。在天照面前,那些蛇頭就像糯米紙糊的,遇水就化了。
“是不是真身你可以來試試!但是,這個身體要是死在這裡,會弄髒我的地方。如果你能把這具屍體帶走,我倒可以成全你。”
說罷抬腳踩下,悄悄爬過來偷襲的蛇也化作了血水一灘。
明的行不通,暗的也不行,難辦了……大蛇丸斟酌幾下,確定沒勝算之後,乾脆的離開。臨走還不忘留下標誌性的奸佞笑容一枚。
“我說過的話還是算數的……鼬君!……好好考慮,隨時歡迎你的加入……”
千本扎入腿肚,刺激著痛覺神經,將痛楚強化了百倍。嘶啞咧嘴的,大蛇丸倒也還能保持著笑臉,只是冷汗從蒼白的臉頰悄悄劃落。
一點也不吃虧呀……輪君……
離開的方向終於連黑點也望不見,沒來得及鬆口去,苦無破空而來的呼嘯已經近在咫尺。在躲避得了的範圍內,逃不開!
背心、額頭、多處致命的重要器官無一落下得扎著苦無,輪漂亮的臉蛋亦不能倖免。沒有問為什麼,理由彼此都心知肚明。
砰的一聲,沒有見血反而整個身體化作一團煙霧,然後消失。
“果然是影分身……”
咳出堵塞喉嚨的血,鼬緩緩支撐起疲憊的身子,扶著牆壁慢慢地走回屋內。夕陽的全身已經沒入地底,天邊一輪皎月掛著無可溫暖的銀灰,冰冷的睨視蒼穹。
面前刻有家族徽章的大門轟然大開,年代久遠的支丫聲偶爾咕噥幾聲。
“輪,這裡就是宇智波家族的基地,只有被承認力量的強者才能踏入的聖地。”父親難掩激動的介紹,放眼過去,幾乎全是和父親一樣興奮狂熱的眼眸。
——慾望、執著、瘋狂、還有不過一切
跟隨父親的步伐,最深處的屋子裡,比外面看到的要大得多,幾乎能容納下幾百人的樣子。類似秘密會議的佈局,每個蒲團旁邊都有一盞燭火,光亮足夠將每個人的臉打得明晃晃。宇智波家的精英骨幹,年長一代的年輕一代的全聚集於此:五位長老,叔叔們,止水,還有君麻呂……
待他把室內全掃過一遍,宇智波家暗部上忍級別的忍者除去外出執行任務的,居然齊聚一堂?!落下的也只有剛來到這裡的輪,以及曾經的精英鼬。
無數雙眼睛下,輪坐到為他準備的蒲團上,極其的靠近核心。
“諸位,這是我兒子輪,相信大家已經非常熟悉,就不用我再多說什麼了!”尾音上揚,父親的聲音迴盪在石室的每個角落,眉眼間是毋庸置疑的驕傲。
而他的驕傲,卻是有確鑿證據的。幾位略嫌稚嫩的臉,都是從小被父母以宗家兩位少爺為榜樣薰陶下成長起來。
信服的、崇拜的、他接受到的最負面的情緒,也只是嫉妒而已。
正坐,白色的獵服整潔的無一絲褶皺,削得極短極薄的黑髮伏貼在而後,安靜祥和圍繞,形成以他為中心另外的空間,自成一派與周遭的喧鬧格格不入。
微微下斂得眼皮,眼瞼自然下垂些許,投下一排淡淡的陰影。介於聆聽和閉目養神的動作,可以是傲慢無禮也能解釋為虛心聆聽。相當高明的對策,讓人完全摸不著頭腦,發作不得。
——一色白鵠,木葉的又一傳奇
轉了很大一個圈,最終落角點還是回到了初衷。百味俱陳,感慨像飲過的最甘醇的老酒,甘甜後更多的是無盡的餘味盪漾……意外地重新開始,故地重遊是原來的身份又有了很大差別,擅自篡改故事,無意間還扭曲了很多人的命運,現在想想其實自己也挺瘋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