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不知道,實在有失臉面,而且井上正雄不喜歡膿包的手下,只好輕描淡寫地越過。
“一時大意?我看你是經常大意,被中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井上正雄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他對周秀經常耍小聰明一向不高興,挖苦道:“我看你是不是應該回總部修養修養,最近忙於公務太辛苦了。”
“井上先生你放心,我一定讓陳蘭河開口。”周秀挺了挺胸脯,振作jing神,他還沒有忘記今晚的使命。
“但願你能成功。”井上正雄倚在椅子上,淡淡說道:“讓方進軍配合你,我希望他能出點力。”
“明白。”周秀露出會心的微笑,他本身是個yin險之人,理解井上正雄的意思,出點力就是要方進軍做惡人,劃清和保和堂甚至中國人的界線。
別墅後院的地下室,yin森昏暗,周秀帶著方進軍進入一間形似審訊室的房間,在一張桌子前坐下,不一會兒,頭髮有點花白的陳蘭河被兩個臉sèyin沉的青年帶了進來,被摁在對面的椅子上,陳蘭河用力掙扎:“你們是什麼人?放我出去。”
“老實點。”青年厲聲斷喝,雙手用力,陳蘭河的臉上立即露出痛苦之sè。
“放手,放手。”周秀向兩位年輕人擺擺手,微微笑著:“對老人要客氣點。”
兩位青年立即鬆開手,陳蘭河整理一下衣領,冷冷說道:“別跟我來這一套,我告訴過你們了,我根本不知道什麼大周天針法,我抱著的小鐵盒已經被你們搶走,還把我抓來幹什麼。”
“老先生,您也知道,不說出點什麼我們不會放你走,大周天針法不外傳我們也深表理解。”周秀話語溫和,就像在拉家常:“所以我們成全你,我身邊的這位方進軍兄弟是陳雨軒的半個弟子,你把大周天針法傳授給他總可以了吧,免得你帶進棺材,就成了針灸史上的一位罪人。”
“呸。”陳蘭河怒目圓睜,看著方進軍:“別做夢,陳雨軒怎麼會有這樣的弟子,竟然投靠ri本人,忘記祖宗的傢伙,辱沒了中華醫學。”
“你怎麼知道我們是ri本人?”周秀依舊不慌不忙地說著,一位青年倒上一杯茶,他還悠閒地喝上一口。
“你們那些手下說的鳥語,全世界誰聽不出來你們是什麼玩意。”陳蘭河不屑地瞥了一眼周秀。
“老先生真是觀察入微,不愧是老中醫。”周秀淡淡笑了笑:“方進軍,讓他先受點苦頭。”
周秀看著臉sè尷尬的方進軍,笑得更加yin險,他和陳蘭河的這番話當然不是真的想起到什麼效果,主要是把方進軍推上絕路。
果然,方進軍還沒有行動,陳蘭河老臉一沉,大聲罵起來:“來,我倒要看看這個忘了祖宗的傢伙如何對付我這位老人。”
“周經理,體罰似乎不會見效。”方進軍低聲說道:“好像已經用過了。”
“我自有辦法,會讓他服用毒蠱,控制他的心神,不說也得說。”周秀擺了擺手:“我是給機會讓你表示一下,如果成功了就不用我動手,也是你的奇功一件。”
周秀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就是要方進軍下手,斷了他和保和堂的關係。方進軍猶豫了一下,緩緩站起身,靠近陳蘭河,聲音平緩:“老先生,對不起。”
“別廢話,動手吧。”陳蘭河滿臉不屑;正氣凌然,大有視死如歸的氣概。
方進軍臉sè變了變,緩緩取出一根閃亮的鋼針,神情冷漠地看了看兩位站在陳蘭河左右的年輕人:“壓住他。”
陳蘭河的胳膊被死死壓在椅子上,整個人動彈不得,方進軍聲音平緩地說道:“老先生,如果你受不了就告訴我一聲,只要你說出大周天針法的秘密,我保證你的安全。”
“你用什麼保證,你不過是別人的一條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