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沒有錯。”老人笑得有點狡猾。
第二天,農曆臘月初八,洛杉磯國際機場,頭髮銀白的老人登上了飛往中國大陸的航班,隨行的還有幾位外國人,當然包括那位中年紳士麥克先生。剛剛落座,老人接通了特製的通訊系統,聲音緩和:“喂,打聽到了嗎?那個叫羅羽的傢伙現在在哪裡。”
“歷老先生,您是說那個來自埃及的羅羽嗎?現在正在杭州旅遊。”
“好,我們馬上去會會他。”
臘月是個寒冷的月份,尤其是今年,江南的空氣中都流露著讓人畏縮的絲絲寒意。一輛帶著密封箱的大貨車越過建寧市區,駛向郊區的一棟別墅,大門緩緩開啟,兩排保安恭敬地豎立在兩旁,臉sè沉重。貨車一直向裡停在後面的樓房前。一輛小型吊車吊著一個大盒子從後院伸過來,放進貨車車廂,然後貨車緩緩離開。
這一切做得有條不紊,有許多記者跟在後面,舉著相機留下了這一幕。但是,卻沒有人知道箱子裡運的是什麼,有人說是古玩玉器,有人說是金銀財寶。箱子運到太湖邊送上一艘大船,船靠近了永chun島,所有跟隨的船隻一律擋駕,但據永chun島上做工的人透露,大箱子被送進了地下室,然後有許多人搬來各種儀器和裝置,組裝了特殊的動力系統。指揮這一切的年輕人許多記者都認識,雖然沒有顯赫的名聲,但他是最近崛起的中藥堂保和堂的支柱,甚至有人說保和堂是他一手撐起來的,他的名字第二天就出現在報紙上,凌威。
就在記者尾隨著貨車拍攝的時候,另一輛轎車緩緩駛出西山別墅,葉小曼小姐的貼身姑娘衛玲一直送到門外。保安經理夏奎好奇地看著轎車遠去,靠近衛玲低聲說道:“衛姑娘,我剛才看了一眼,車裡好像坐著葉小曼小姐。”
“沒有。”衛玲立即反駁,尖聲說道:“小姐只是不想見客,以後由我來服侍,飯菜我會吩咐廚房送過來。”
“那麼需要我們做什麼?”夏奎知道衛玲是葉小曼除了程怡然的第二個心腹,她的話幾乎就是葉小曼的吩咐,他必須恭敬凝聽,雖然葉小曼現在不是銘宇集團的總裁,她的威信在別墅所有員工的心目中依然存在,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葉小曼給他們歷年的薪水都很高。
“小姐吩咐。”衛玲臉sè嚴肅地掃視一眼兩邊的保安:“沒有她的話,任何人都不準上二樓見她,記住,是任何人,要見小姐除非踏著你們的屍體上去。”
“是。”夏奎和保安們一起答應,聲音很大,似乎要讓二樓的葉小曼聽見,表達他們的忠心。二樓的窗簾飄動了一下,似乎有人在窗簾後偷偷*窺視。
太湖邊一處僻靜之處,一艘畫舫在隨波飄蕩,黑sè轎車在岸邊停下來,程怡然和小雪抬著葉小曼下車,沿著石階而下,跳上畫舫,一位姑娘從船艙出來,解開纜繩,用竹篙點一下湖岸,畫舫向著湖中悠悠盪去,姑娘放下竹篙,抄起雙槳,熟練地駕駛著畫舫向永chun島方向前進,風吹過,拂動姑娘額前的劉海,露出一張純真甜美的笑臉。
“師小燕,謝謝你。”程怡然走出船艙,靠近那位姑娘,淡淡笑了笑:“凌威說有最可靠的人來接我們,沒想到會是你。”
“我可不是聽凌大哥的安排,是孫笑天讓我來的。”提起孫笑天,師小燕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也不是因為我會保守秘密,而是我這人記xing不好,許多事轉臉就會忘記,就像今天的事,我什麼也沒看見。”
程怡然欣慰地笑了笑,為了師小燕的機靈和聰慧,在落難的時候,程怡然忽然感覺朋友很重要,尤其像師小燕和凌威這樣率真的朋友,離開別墅是葉小曼的主意,在那個別墅永遠在葉小凡和媒體的監視之下,還會有不同人物來訪,很難得到安寧。既然還沒有死,不如找個好地方安靜一下。葉小曼和祝玉妍一樣,選擇了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