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原本是刑jing隊隊長,得到重用順理成章。
“你們到那邊,這裡就交給我們兄弟,反正睡不著。”西門利劍毫不客氣地向兩個巡邏的人揮了揮手,似乎已經取代了小泉明智的地位。那兩個人一輩子可能就是習慣聽命於人,立即恭聲答應,向一旁走去。
小山崎嶇不平,工人居住的房間也是散佈在四處。井上正雄住的地方離得不遠。幾分鐘就趕到,三個人在一個樹影裡站立,四處望了望,沒有什麼異樣,西門利劍低聲說道:“分三面包抄,抓不到活的就擊斃,絕對不能讓他逃脫。”
“好。”三個人相互握了一下手,同時向不同方向走去,剛剛走出幾步,井上正雄門前不遠處忽然亮起一盞燈,緊接著是低沉的吆喝:“幹什麼的,站住。”
三個人同時停下腳步,緊張地四處望了望,竟然看不見人。西門利劍清了清嗓子:“我們兄弟不放心,四處看看。”
“不用看,井上先生休息了。”低沉的聲音繼續說道:“離開這裡,再出現我們就開槍了。”
“好。”西門利劍答應了一聲,向凌威和方進軍使了個眼sè,三個人同時又向後退出,一直退回到居住的地方。
“好狡猾,”凌威不得不佩服井上正雄的老謀深算,三個人竟然連對手都沒有看到,不過也不奇怪,井上正雄是ri本人,手下不凡忍者,他不可能不知道忍術,這種藉著地形隱蔽就是忍術中最基本的東西。
“我們守著,看他跑到什麼地方。”方進軍立即提議:“既然近不了身就守株待兔。等著他出來。”
“只能這樣。”西門利劍點了點頭,既然決定翻臉,三個人倒覺得輕鬆起來,快步走向小山的半山腰,在一塊大石後面趴下,瞪著眼觀察下面的動靜。但是,一直到了凌晨,東方微微泛白,院子裡燈光熄滅,依舊不見井上正雄出現,事實上,任何一個人都沒有出現,工人們都被井上正雄嚴格限制在房間內。
露水滴落在臉頰上,點點冰冷,凌威趴得時間太久,覺得手腳有點發麻,忍不住翻身仰臉向上,放鬆一下身體,看了看瞪著眼睛一臉堅決的西門利劍,微微嘆息:“西門利劍,我真佩服你們刑jing,這麼長時間守著還那麼jing神。”
“你以為我們的活那麼好乾嗎,我曾經一連蹲守過三天三夜,腿腳都落下毛病了。”西門利劍也活動一下身體,示意方進軍繼續監視,坐到凌威身邊輕聲說道:“我的同事基本都這樣,餐風露宿,飲食不調。”
“這點梅花和我提起過,她經常到你們刑jing隊針灸,回來就經常感嘆你們不容易。”凌威想起往事,隨口說道:“梅花還提議每星期替公安幹jing義診,我們保和堂已經列入計劃了,這次回去我就把計劃提前。”
“我替兄弟們先謝謝你們保和堂,謝謝……梅花。”西門利劍的聲音變得有點乾澀。梅花永遠是他心中的痛。
“對不起。”凌威立即發現西門利劍情緒不正常,能讓鋼鐵般的刑jing隊長傷感的只有情,只有那個純潔天真的梅花,可惜梅花已經不在了,變成永遠的傷痛。
“沒關係,我們是兄弟。”西門利劍拍了拍凌威的肩膀:“這件事了了我們到紫玉賓館喝個一醉方休。”
“好的,一醉方休。”凌威伸手拉了拉方進軍:“你也去。”
“我就不必了。”方進軍擺了擺手:“我學醫以後就戒酒了。”
“沒那麼誇張吧,學醫沒聽說過戒酒。”西門利劍語氣疑惑,轉向凌威:“大醫師,你說是吧?”
“學醫對酒沒有嚴格要求,就是擔心有特發情況誤事。”凌微笑著說道:“戒酒就更是不必要,我自己就喝酒。”
“那是你凌師傅的事,你是個天才,我不是。”方進軍在一旁立即插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