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沒搞錯吧,就在這裡,是不是西門利劍和凌威身上的氣味,你個笨蛋,搞錯了,再來一次。”
小鳥飛了出去,歷芊芊柳眉微蹙,仰望著天空,小鳥還是轉眼間就回來了。她呆愣了一下。忽然大驚失sè,猛然轉身拉開房門,向著凌威和井上正雄大聲叫道:“快,井上正雄就在保和堂,他來得好快。”
西門利劍和凌威同時一震,緊接著凌威迅速抽出鋼針,西門利劍地時間拔出手槍,開啟保險,兩個人向樓下衝過去,沿著走道四處張望,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倒是許多人向凌威打招呼,凌威向他們揮了揮手:“快點,從後門出去,這裡有危險。”
凌威一向待人誠懇,在保和堂某種程度上比陳雨軒說話還要管用,那些人聽到他的話立即毫不猶豫從後門退了出去,隨著凌威和西門利劍走過,人越來越少。但依然不見井上正雄的蹤跡。凌威轉身看著跟在身後的歷芊芊,有點詫異:“你不會搞錯吧?”
“不會錯,我要是井上正雄會躲在人多的地方。”歷芊芊思索著說道:“這裡人最多最雜的是哪裡?”
“大堂。”凌威和西門利劍同時叫起來,在保和堂人多而且雜的地方當然是坐堂問診的地方。那是中藥堂的根本,保和堂不斷發展,陳雨軒依舊保留著,而且用於義診。每天都有不同的人來來去去,要想隱藏在那裡是最合適不過了。
離開的人都是按照凌威吩咐躡手躡腳,沒有發出太大的動靜,大廳裡的人毫無察覺。依舊有條不紊地接受尚心怡和另一位醫師的診治。中藥櫃前的夥計動作麻利地把一包包中藥配好遞給病人,客氣地說著您走好。抓藥的人笑著走出門,又有看病人走進來,絡繹不絕,凌威和西門利劍站在通向後堂的走道口觀望了好一會,人不僅沒有減少,還越來越多,打扮也是形態各異,看病的心情都有點沉重,不由自主地都低著頭,一時更加難以分辨。
“下一位。”坐堂的尚心怡輝手讓前面就診的病人離開,端起桌角的茶杯,喝了一口,繼續替下一位病人開方抓藥,需要針灸的就吩咐在一旁等一會,接二連三,很快診治好五六位,如行雲流水,氣定神閒。看得凌威微微點頭,尚心怡的進步越來越大,
“下一位。”隨著尚心怡的喊聲,又一位病人坐到她對面的凳子上,胳膊放在桌子上讓尚心怡把脈,病人臉sè灰暗,一副農民飽經風霜的樣子。但是他的手臂卻異常白皙,手指細長勻稱,手掌心連一個老繭都沒有。一看就不是經常勞作的人。
“井上正雄。”凌威迅速作出判斷,身體同時繃得很緊,謹慎地望著那個人。西門利劍拉了拉凌威:“慢慢靠過去,小心他身上有傢伙,最快速度控制住。”
“你放心,五米之內不會讓他有反抗的機會。”凌威捏了捏手中的鋼針,憑著五禽戲身法和jing湛的針灸技藝他有絕對把握。
兩個人微微低著頭,走進病人中間,沿著大堂兩邊慢慢靠過去,同時根據地板磚默默估算著距離,十米,八米,七米……越來越近。兩個人的手臂微微抬起準備撲擊。
“抓住他。”歷芊芊忽然一聲尖叫,向著正在接受尚心怡診治的病人撲過去,此舉大大出乎凌威和西門利劍的意料,一下子忘記了如何配合。
歷芊芊剛剛逼近那個人,那人忽然抬起頭,目露兇光。一伸手攏住歷芊芊的脖頸,另一隻手麻利地掏出槍,抵在歷芊芊太陽穴上,然後拖著歷芊芊迅速後退,貼著牆站立。
事出突然,大廳裡一下亂起來,有許多病人向門外狂奔,大廳裡轉眼只剩下十幾個人,那人忽然向著門口開了一槍,大聲叫道:“誰也別想走,靠牆站立。”
槍聲清脆,一下子鎮住了大廳裡狂亂的人,短暫靜寂下來。凌威盯著那個人,聲音低沉:“井上正雄?”
“是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