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變得為難起來。
“怎麼樣,第一場就認輸嗎?”胡藝眯著眼笑了起來,別看唐林長得秀氣,像個娘們,他可是跆拳道黑帶高手,出身國家隊,因為打架鬥毆做了兩年牢,出來以後才被王開元收編,這次特意過來助威,一開始就派上了用場。兇猛的氣勢就是梅花見了都微微一驚。
“我來吧。”陳雨軒上前一步,和梅花並肩站在一起,拉了拉梅花:“你剛才鬥了一場,先恢復一下體力。”
易chun生在一旁急忙擺手:“陳姑娘,我們武館的事怎麼能勞煩你們,還是自己來吧,大不了離開建寧。”
易chun生的話說得一點底氣都沒有,陳雨軒笑著說道:“殺雞焉用牛刀,易館主,要是我們不敵你再上也不遲啊。”
胡藝沒想到在建寧竟然還有和自己公然作對,不買王開元賬的人,而且是兩位姑娘,怒極反笑:“這位姑娘,拳腳無眼,如果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可別後悔。”
胡藝說話的時候目光在陳雨軒胸前和腿部不停晃悠,語氣有點曖昧,明顯是調戲,這次連一直不吭聲的凌威也有點不樂意了,輕輕拍了拍易chun生的肩膀:“易館主,退後。”
沒有多餘的話,凌威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上前一步站定在陳雨軒和梅花的身旁。唐林看了看略顯秀氣的凌威和苗條嬌柔的梅花以及陳雨軒,一邊做著動作一邊挑釁地說道:“別婆婆媽媽,上吧。”
唐林的腳步前後錯開,來回跳動,手掌前伸,向著陳雨軒胸部做著撩撥的姿勢。陳雨軒臉sè一寒,手臂橫在胸前,咬著牙說道:“混蛋,找死。”
“等一下。”凌威伸手攔住向前衝的陳雨軒,淡淡一笑:“還是讓我來吧。”
“你、、、、、、”陳雨軒知道凌威有兩下子,但五禽戲畢竟只是一種傳統健身功夫,不適於打鬥,微微有點擔心。
“沒問題,我也想活動一下。”凌威這是第一次主動和別人交手,充滿自信,要不是唐林舉動輕薄,他還真沒有爭強鬥狠的心思。許多時候不生事不代表事情不落到頭上,陳雨軒是老闆,畢竟也是姑娘家,是男人都不能容忍身邊的女人被調戲。凌威毫不猶豫地迎著唐林走過去。
“小心。”易chun麗在一旁尖聲提醒,徐方攥緊拳頭全神戒備,隨時準備接應,讓別人替滄州武館出面就有點愧疚,如果出了什麼意外就太對不起保和堂了。
凌威的動作很自然,就像散步一樣慢慢靠近唐林,沒有跆拳道的姿勢,也沒有傳統武術的姿勢,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人,絲毫與武術不搭邊。就連圍觀的人都有點替凌威擔心,眼看著唐林一個騰空飛腳凌厲地劈下來,四周立即響起一陣驚呼。
唐林以無比兇猛的一腳對付舉止平常的凌威,過於狠辣,顯然是要一招制敵,顯露自己的實力和手段,震攝對方。但是他的算盤打得大錯特錯,不兇狠還無所謂,如此狠辣激起了凌威的憤怒,試想如果自己是個普通人,這一下就要落個傷殘。凌威決定也能給點顏sè給對方看看。他雖然不是訓練格鬥的高手,但一連幾次的廝殺比運動場上的訓練強百倍,也實用百倍。就在藤林騰空的時候,凌威腳步忽然加快,就像小鹿一樣靈巧,一個側身避開唐林的腳,唐林剛剛落地,凌威的手掌就按到了他的肋部,一個熊奔的動作,雙掌一起發力。唐林立即向一邊飛出,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這一變化就在眨眼之間,形勢立轉,所有人都怔住了,連驚呼都來不及,唐林試圖爬起來,胸部一陣劇痛,忍不住叫了一聲才驚醒胡藝那一群人,旁邊的同伴急忙伸手扶起唐林,看他痛得汗珠滾滾而下,立即明白傷得不輕,有人低聲提醒:“唐林,要去醫院嗎?”
“不用,死不了。”唐林咬著牙,倔強地挺了挺身子,有點惡毒地看著凌威:“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