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力很強,幾個照面就趴下了。
幾分鐘轉眼即逝,梅花開始氣喘吁吁,凌威向陳雨軒點頭示意,陳雨軒立即大聲笑著說道:“休息一下,喝口水。”
聽到陳雨軒的提議,場中的兩個人立即同時向後退,旁邊的同伴遞上礦泉水。胡藝不擔心梅花有什麼鬼點子,按照現在的趨勢,再交手用不了五分鐘就可以勝利結束,他抬頭看了看天邊的晚霞,王開元讓他今天晚上交差,應該來得及,還可以到娛樂場快活一下。
胡藝唯一不滿的是圍觀的人都關心著梅花,對於自己連一聲問候都沒有,目光掃視一下,記住幾張臉,暗暗盤算以後找點麻煩。忽然,一個人悄悄走到身邊,一副大墨鏡,一頂旅遊帽,雖然在笑,但感覺不到溫暖,反而有一點寒意。胡藝微微一驚,剛要說話,那人抬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兄弟,加油。”
胡藝聞到一種淡淡的香味,好像是法國進口香水,終於有人關心了,心中有一種癢癢的溫暖感覺,不論對方是什麼人,胡藝都報以微笑:“謝謝。”
中年人似乎只是為了鼓勵一下胡藝,說完話立即退回人群。胡藝活動一下手腳,再次走到場中。凌威低聲吩咐梅花:“打不贏就撤,別傷著自己。”
“明白。”梅花輕聲答應,深呼吸一口氣,快步上場。胡藝的手下看到了希望,大聲喊著加油,唐林則咬牙切齒:“打死她,打死她。”
梅花臉sè變得凝重,動作格外小心,謹慎地擺著架勢,圍著胡藝轉動。胡藝輕蔑地笑了笑,一個箭步抬手握拳向著梅花衝過去,梅花像剛才一樣躲閃,她的身體經過激發體力很強盛,但再強盛也有個限度,一個嬌柔的姑娘能夠和粗壯的男子散打高手糾纏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了,她體力開始虛弱,躲閃的速度自然慢了一點,胡藝的拳頭很快接近面門。梅花只能咬著牙橫起手臂推擋,她已經準備自己被一拳擊打得向後飛出。
胡藝的拳頭和梅花的手臂直接撞在一起,胡藝的手下發出一陣歡呼。然而,他們迅即發現歡呼似乎早了點,梅花並沒有像預計的那樣飛了出去,胳膊也沒有受一點傷,兩個人同時後退一步,竟然打成了平手。就連梅花也感到意外,胡藝的力量並不強,自己的胳膊只是微微有點痠痛。
胡藝更加驚訝,盯著自己的拳頭,神情奇怪之極,拳頭接觸到梅花的時候他忽然感到一陣心虛,竟然使不上力,而且這種心虛越來越強烈。他覺得有點蹊蹺,不過來不及找原因了,速戰速決,一咬牙,用盡力氣向梅花撲擊,看起來兇猛異常。但到了梅花面前手腳已經變得一點力氣都沒有,急忙後退,梅花見有機可乘,上前一個肘靠,擊在胡藝的胸前,胡藝悶哼一聲向後急退,兩個手下急忙扶住他。
事情不僅僅是出乎意料,簡直是匪夷所思,梅花居然勝了,勝得雖然蹊蹺也值得一陣歡呼,易chun麗拉著梅花的手,滿臉喜悅:“梅花,你是怎麼勝的,隱藏實力嗎?最後一擊好像很輕鬆。”
“我也不知道。”梅花也是一臉迷茫,不過,這兩場都是滄州武館這邊勝了,下一場也沒有任何比試的價值。胡藝的臉sè越來越難看,不僅是因為輸了的原因,他的胸口還隱隱作痛,腦袋一陣陣暈眩。旁邊一位手下焦急地說道:“胡哥,你好像病了。”
胡藝的感覺確實像大病一場,四肢無力痠痛難忍。當然病不會來得這麼快,何況他一直身體強壯,傷風感冒都和他無緣,怎麼忽然會生病,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被人做了手腳,可胡藝剛才只喝了一瓶手下遞來的礦泉水,瓶子沒有開啟是在門外隨機買的,不會有問題。胡藝又想了想,忽然想起剛才一位中年人拍了拍自己,還聞到一股香味,問題一定出現在這裡。
胡藝的目光迅速在人群中掃視,哪裡還有那個中年人的影子,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