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很平常的事情,只不過沒一個人的立身處世是不一樣的。他葉溟軒願意為一個女人守身,一輩子只得她一個,並不見得一定要求全天下的男人都有這樣心思。更何況便是葉擎的記憶力那個社會不也是小/三層出不窮,不一樣的不過是一個合法化,一個地下化罷了。
二來,葉溟軒對葉錦跟葉繁還是有幾分手足之情的,更何況他的母親跟杜曼秋之間的恩怨他是知道的。但是他在這個家裡的時日並不多,而且年紀不大就離家在軍中呆了七年,一顆心都撲在梓錦的身上,因此就難免疏忽了自己的母親,心裡不是沒有愧疚的。所以這次梓錦想要給自己的母親點福利,而且算計的是自己的老爹,葉溟軒都不想插手阻止了。
眾人聽到梓錦的聲音神色各異,楚香玉跟沈若凝臉色一白,她們是很熟悉這一世的梓錦的,知道這樣就代表著梓錦生氣了,這個活閻王要是發怒……兩人想想都頭痛了,自然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多說一個字,打定主意瞧著自己夫君的眼色行事。
杜曼秋卻是神色不動依舊跪在那裡,看都不看梓錦一眼,這樣好的耐性就是梓錦也是佩服幾分的,能在平北侯府站穩腳跟,本身就是個厲害的,連這點功力都沒有,梓錦才是失望了。
葉錦皺了眉頭卻沒說話,葉繁想要說什麼卻被葉錦制止了,葉繁只得撇過頭咬著牙不言語,但是心裡卻是很不舒服的。
葉老夫人瞧著梓錦,便道:“你這是什麼話?”
梓錦攔著葉老夫人就嘆息一聲,葉老夫人若是有姚老太太一半的手段現如今侯府也不會成為這個樣子。所以說家教這個東西真是頂頂重要的,梓錦想著自己將來有了孩子是一定要好好的教導的。
平北侯深深的看了梓錦一眼並未說話,他的一顆心全在怒火中的長公主身上,哪裡還顧得了其他的。反正他知道梓錦的性子,想要鬧事只怕是誰也阻不住的。
梓錦並沒有回答葉老夫人的話,而是看著葉老夫人身邊的薔薇說道:“你們是怎麼伺候的怎麼任由祖母在這裡站著?祖母年歲大了經得起這般折騰嗎?還不趕緊去搬座椅來。”
薔薇臉色一白,急生應了,一溜小跑著去趙小丫頭搬座椅過來。
眾人心裡一凜,頓時明白這位洛怡郡主想來是不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的,這讓人搬座椅過來,是要準備長時間的戰鬥了。一想起梓錦平素的惡名,在這裡的人都有些心裡微顫。
平北侯不說話,葉溟軒不約束下自己媳婦,餘下的眾人誰又敢輕易地開口。葉老夫人瞧著不是個事兒就想要開口圓場,不過梓錦卻是快了一步走到葉老夫人跟前,伸手攙扶著葉老夫人笑道:“祖母,您是侯府的老封君,常言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累您在這裡站著倒是孫媳的不是了,還請祖母責罰。”
梓錦這一出一出的把眾人搞懵了,先是開口譏諷嘲弄杜曼秋,緊接著又發落薔薇,然後又朝葉老夫人請罪話裡全是關切之意,讓人弄不明白這個刁鑽的洛怡郡主究竟要做什麼。
葉老夫人本來要訓斥的話便噎了回去,只得說道:“你倒是有心了,只是這家裡一刻不得肅靜,我這心裡如何靜得下來,少不得過來瞅一瞅。”
梓錦眼神一閃,葉老夫人雖然沒指名點姓,但是既然是到了玫園的門口,想來是暗指長公主折騰人了。這般的偏心便是梓錦是個聖人也要發怒了,更何況梓錦可不是聖人。
但是梓錦卻是個極聰明的,就算是囂張也絕對不會讓人捉住把柄的,聽到葉老夫人曖昧不明的話心裡為長公主叫屈。這才恍然明白為什麼杜曼秋這般有底氣的當著後附上上下下的面跪在這玫園的門口。
這哪裡是來請罪的,分明就是想要陷害長公主於不義的。
梓錦可不是好糊弄的,於是輕聲一笑,附和著說道:“祖母這般年紀卻還要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