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弘譽更疑惑了,雖然莫憂沒有明說,可她吐露了因為司邑青而受的所有痛苦,結果她所指的正事竟然和自己猜測的不一樣!
他問:“和成鵠有關,什麼正事?”
“李大人。”莫憂的聲音輕柔緩慢,又帶著些嫵媚與邪惡,眼神亮晶晶地盯著他面前的一桌好菜,滿是好奇地問,“你還沒告訴我,那芙蓉肉,好吃麼?”
頓時,李弘譽呆住了。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桌前自己剛嚐了一口的芙蓉肉,想起莫憂在沙漠中的那些經歷,心中如遭重擊。
噁心的感覺洶湧而來,他扶著桌案,轉頭嘔吐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65·我也等不及了
李弘譽吐得掏心掏肺,高座上,莫憂笑得沒心沒肺。她咯咯咯笑了好久,看李弘譽面色慘白的吐完已經帶著殺人的眼光朝她衝過來了,她才慢悠悠開口,“看來李大人誤會我的意思了呢。”
李弘譽憤怒的腳步一慢,聽到她繼續說,“李成鵠我已經放了,我今天請你來好心為你解答疑惑的。”
李弘譽明白過來莫憂是在捉弄他,心中不悅卻也只好回座慢慢平息心中的不滿,但他不懂莫憂說的疑惑是什麼。
“我知道你一直懷疑李秉的死因,恰巧,我知道些你不知道的事。”
李弘譽猛地看向她,她說出了自己心中長久以來的疑惑,他的確對那事有懷疑,但沒有任何證據證實自己的懷疑,時間一長,他有時候也會想,會否是自己錯怪了司邑青,他恨司邑青利用了他們的友誼,看不起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可是內心深處,對於父親之死,他責怪著他卻也希望是自己錯怪了他。
莫憂看著他臉上凝重的神色直想笑,她活動了下手腳慵懶的說:“昔日摯友成了殺父仇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裝得若無其事的。”
殺父仇人,這一句話頓時讓他頭腦轟鳴。莫憂現在是司邑青最親近的人,她的話他沒有道理不相信。
殺父仇人。
原來,真的是這樣。
“李大人。”莫憂的聲音柔緩異常,“現在,我們說正事吧。”
李弘譽還有些訥訥的,轉眼看她,“娘娘請講。”
華姝殿,清風冷月。
所有的準備莫憂都鋪墊開來,一場陰謀悄然醞釀著。
秋風瑟瑟,寒意漸深。
正是酉時,御膳房內。
莫憂豪邁著步子跨進門檻,身後跟著的一眾宮僕快步跟上,臉上莫不驚恐萬狀。
“奴婢,參見華姝娘娘。”
“奴才,參見華姝娘娘。”
御膳房一眾人連忙行禮。
莫憂已經習慣了這種所到之處可以鋪人毯的場面,她不予理睬,徑直走到備著數十種羹食點心的長桌邊,眼神幽幽巡視了一遍。
“我讓你們做的東西呢?”
一個跪在御膳房所有人最前面的老總管小心的抬起頭,支吾道:“娘娘,這裡這麼多糕點甜品都是御膳房上下趕著做出來的,紫玉糕,佛手酥,蟹殼黃,金玉瑪瑙……”
莫憂不耐煩的一抬手,一碟芸豆卷掀翻在地,砸在那老者眼前嚇得他連連道罪。
“我讓做個銀耳湯你為難,這一大長桌的你倒是備得又齊又快啊。”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銀耳湯備著呢,只是娘娘說的法子奴才們都不敢做!”
莫憂一甩袖子懶得理他,終於在千萬碗碟中發現銀耳湯,又尋來一罐白色的細沙問:“這是什麼?”
總管不敢多說,只答道,“回娘娘,那是鹽。”
莫憂一聽高興起來,往銀耳湯中一勺又一勺地加鹽,邊加邊道,“有什麼不敢做的,不就讓你做最簡單的,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