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來有多自責嗎?一直想著要回來報仇,可是你卻沒死,好好的活著呢?”
離軒趨前一步,準備上前解釋,玉鉤冷漠的一舉手,擋住了他的動作。
“離軒,現在我還不想聽你的解釋,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現在只想靜靜,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我和你的關係,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離軒怔住,看著她很難受的樣子,真後悔每一見面告訴她這一切,可是如果告訴她這一切了,她還會嫁到榮王府嗎?這一切都是變幻莫測,對於未知的事,他不想去猜測,現在她如此激動,一定不會聽他解釋的,還是讓她冷靜一下才是真的。
“好,我待會兒再過來。”
離軒緩緩的退出去,腳步沉重,那一向挺直如松的背似乎不堪重負了,他是無意傷害她的,即使傷害了自己千倍萬倍,也不願意傷害她一絲一毫,可是到頭來還是傷到她了。
俊毓如秀的臉上佈滿痛楚,唇角緊抿,走回寢室,青鳳和藍凰無語,對於主子以前的事情,他們根本就不清楚,所以也不知道說什麼,但是看著王燁沉重傷痛的背影,可以知道他是極愛主子的,為了愛,有些事是可以原諒的,但願主子想通這些。
青鳳和藍凰相視在心中輕輕的唸叨,既然當年在意的人沒死,不是應該高興嗎?
玉鉤冷靜下來,淡然的想著,銀月還活著,她生什麼氣啊,不是應該高興嗎?
難道此刻他不高興嗎?沒有人知道她高興得快瘋了,銀月沒有死,那個疼寵她的銀月竟然沒有死,可是一想到那麼疼她的人竟然騙了她,這心裡難受的程度一點不比當初歐陽離煙欺騙她時差,胸口好疼,明明自己應該冷血冷情了,可沒想到還有事能影響到她。
玉鉤不說話,現在她確定自己沒辦法面對離軒,因為她不知道是面對離軒還是面對著銀月,玉鉤一想到這個躍身出了書房,青鳳和藍凰跟著她的身後閃身出了王府,一路往城外飄然而去,兩個手下趕上去追問。
“主子,現在我們去哪啊?”
“隨便逛,我不想回王府。”玉鉤冷戾的開口,青鳳和藍凰哪裡敢阻擋著她,只得跟著她的身後一路狂奔,玉鉤跑累了,喘息著停下來。
青鳳和藍凰只能由著她,今夜,月色柔和,卻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夜,玉鉤斜靠著樹上望著天上的月,眼眸不經意的流露出眷念,青鳳在一剎那捕捉到她眼眸中的溫柔,不由得笑了,看來她只是生氣了,或者是憤怒了,和榕王爺只見並沒有那麼決裂,也許她散散心很快便可以回去了。
忽然空中閃過冷魅的暗芒,玉鉤眼神倏地陰沉下去:“誰,出來。”
“我。”從密林中走出一個妖孽男子,一頭的捲髮隨意的披在肩上,小小的金冠散發出刺眼的光芒,只見他輪廓鮮明的臉如同一座雕塑般毫無表情,一雙細長的眉平揚的鑲嵌在臉上,眼神幽深漆黑,一點情緒也沒有,玉鉤微詫,今日的樓夜歡和以往竟然不大一樣,好像不認識她似的,不管這關她什麼事,冷沉下臉。
“你深更半夜的來這裡做什麼,不會是幫助歐陽離煙來對付我吧?”
“在下是奉父皇之命來請玉將軍前往西魯國一趟。”此時的樓夜歡的聲音有著一抹壓抑般的無奈,冷硬的聲音中帶著柔軟,玉鉤不由好笑的挑眉:“你們西魯國真的很奇怪哎,半夜三更的跑到東晉國來找我,說要我去西魯國,你估計我會去嗎?”
“主子別理他,他一定想綁架主子。”
“綁架我?”玉鉤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似的,冷然的望向樓夜歡,陰森森的出聲:“就憑你們幾個人也想綁架我?”狂妄卑睨,天地間唯我獨尊,肆意飛揚。
“玉將軍,在下沒有想綁架玉將軍的意思,在下想請玉將軍看一樣東西。”月色下樓夜歡內斂的氣息,絲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