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不懂行的人看來,那純粹就是堆破爛。
因此,他一直在想辦法計算著,此時別說只是吃蛇肉,就是吃龍肉也沒有滋味了。
不一會兒,他把郎鹹喊了出去,也不知道他們說些什麼。樂兒無所謂地只是跟謝大炮說笑,等郎感與何老闆進來,郎鹹還是先前一樣笑著,何老闆卻是有些不自然。
酒桌上有謝大炮在,他一直沒有開口談這方面的事,直到吃完了飯,又回到下沙,他才期期艾艾地開口,開口之先,臉上堆滿了微笑。
“樂兒兄弟,我們談談生意好不好?”
“哦……何老闆,我是個養蛇的,另外還有水泥與磚,不知道要談什麼生意?”樂兒明知故問,“何老闆是要買呢還是要賣?”
聽了樂兒的話,郎鹹在一旁微微地笑著。
“哈哈,小兄弟說笑了。”何老闆拿出軟裝中華來,一人了一支,三人抽了起來,“我是做復古傢俱的,看上的當然是你倉庫裡的那些東西了。”
“那些破爛?”樂兒驚訝地看著何老闆,“何老闆收那些破爛有什麼用?”
“嘿嘿……那些東西,對一般人來說,那就是破爛,但對我們做復古傢俱的人來說,卻能變廢為寶了。”何老闆臉皮厚,這話說得堂堂皇皇的,“樂兒兄弟,你開個價,好不好?”
他滿臉欺待地望著樂兒。郎鹹只是微笑著看著樂兒,從他的眼中,樂兒看出了戲謔的味道。
“何老闆,我對這些東西一竅不通,你先開個價我聽聽嘛。”
“這個嘛……”他看了看樂兒,再看了看郎鹹,樂兒朝他微笑,郎鹹卻沒有一點表情,從他的臉上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只好再次堆起笑臉,“說真的,那些傢俱實在是太破爛了些兒,兩根柱子倒是好料,這樣吧,我一口價,十萬塊,只要傢俱與兩根柱子,怎麼樣?”
聽了他開的價,樂兒率先哈
起來,隨後郎鹹也笑起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他裝出一副不懂的樣子。
“何老闆,你開的價倒是滿高的,十萬塊買一堆破爛,真是夠意思呢。”樂兒停住笑聲,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不過我不準備賣了,準備當柴燒。你看我們這裡冬天很冷的,這客廳裡有壁爐,要很多柴才夠燒呢。”
“當柴燒?”
“何老闆以為我不起?”樂兒沒有笑,“說真的十萬塊我還是燒得起的,我的幾個企業一年少說也可以為我賺個千把萬,還真不在乎這十來萬。再說,這些古舊的木料當柴燒,比起新砍的樹好燒多了。”
何老闆聽出了樂兒的話之音,郎鹹忍住了不笑。
“老何看就必要再談了嘛。”郎鹹終於忍不住了,皺起了眉頭,“我是把你當朋友才喊你來的,樂兒可以說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再玩這一手,還有談的必要麼?”
何老闆看了看郎鹹,又了看樂兒。臉上非常尷尬的樣子過,他好像半點事也沒有,馬上又是和氣生財的笑臉。
“嘿……一回生二回熟嘛,以後我與樂兒兄弟也就是朋友了嘛。”何老闆的那張胖臉擠在一起了,眼睛完全眯了起來,“我們是做生意的人嘛,生意場上講究的是滿天要價,坐地還錢,樂兒兄弟可以與我講價嘛。”
“好了,何老闆:也不講了,我想你也知道那些東西的價值,雖然說滿天要價坐地還錢沒有錯,但你出的價也太離譜了吧?”樂兒也不戲耍他了“我現在決定不賣了,再多的錢也不賣了放在倉庫裡又不用餵它們吃東西,最多放些生石灰防防潮,弄幾個換氣扇通通風。我們是生意人,那我就要讓那些東西最大價值化,你說呢?”
“呃……樂兒兄弟,為兄剛才錯了還不?”聽了樂兒的話老闆急了,“我出價百萬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