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頭龍鱷的尾上,跟著以影級低階的身法,衝出了獸群,遠遠的躍上了一個古木,坐山觀虎鬥。
瞧了一會,怕六字營的師兄、師姐等著急了,索性便直接離去,一路上把來路記熟,想著等這幫傢伙兩敗俱傷之後,再來收屍,賺上一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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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謝青雲的講述,六字營眾人個個眉飛色舞的,都覺得此事離奇,更覺著乘舟師弟膽子極大,如此驅引象蛙的法子,也能使得出來,自是讚歎不已。
心中痛快,收割也快,不多時,十幾頭龍鱷便被分解的支離破碎,值錢的全都收入了包中,撐滿了所有人的行囊。
龍鱷雖屬高階獸伢,但一頭龍鱷的武勳值卻是獸伢中最特殊的,介於一變獸卒和高階獸伢之間,達到十五點。
如此,加上六字營上午獵的其他獸伢,此刻到晚上回去,六字營都不需要在去獵什麼了。事實上,即便武勳不多。他們也不打算去獵殺其他,這些龍鱷足以震驚點算武勳的營衛。說不得還會臨時多給他們些武勳作為獎勵。
早先齊天的九字營一天獵了三頭龍鱷,便得到了超過高階獸伢的武勳獎勵,蓋因為他們這龍鱷稀少,且戰力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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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營的人低頭沉悶的走著,沒有人再有心思去獵獸了,方才那十二歲的乘舟,突然出現,連打楊恆、劉豐和葉文三人,七個巴掌。讓他們震驚的無以復加。
此刻一個個都沉鬱之極,沒有人說話。
“乘舟到底是什麼境界。”終於,劉豐忍不住了,開口詢問隊長楊恆。
“和我們知道的一般,內勁武徒。”楊恆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
“那為何……”
“身法極快,當初看他在試煉場與其他弟子鬥戰,大家都以為他和齊天一般,達到了準武者身法,可今日看來。已經超過了齊天,雖然不夠影級低階,怕也接近了。”楊恆細細解釋。
“既然只有內勁武徒,為何剛才不捉了他來。打他個半死?”葉文插話道:“我們十字營是好惹的麼,反正是他們先動的手,咱們不敢讓營衛發現。他們同樣不敢,只要不死人。到時候他們就是受了重創,也不會說出去。只道獵獸時受的傷就是了。”
“是啊……”另一名弟子也有些不滿道。
“你去,你去?”楊恆冷笑,掃視過眾人:“還是你去?”
這麼一問,每個人都無話可說,楊恆這才道:“十字營中,身法最好的是我,短時間內,我也拿乘舟毫無辦法,若是拼氣力,一路追他,追到他累,自然可以擒住他,殺了他也不過踩死一隻螞蟻。
“可我追他的時候,他自然會跑向有營衛的方向,未等到他氣力耗盡,營衛便要制止了,你們若是誰覺著自己有這個本事,能夠在剛才的情況下,給乘舟教訓,這個隊長便讓給你當。”
一通話說過,不只是沒人接話,而且眾人又回到了先前沉悶、低頭、行走的狀態。
楊恆沒什麼表情,也跟著一路潛行,但他的心中卻冷得可怕,他可以結交比自己戰力更強的人,也可以對劉豐這樣家世強,戰力不如自己的人,十分客氣。
但他自幼也是個天才,到了滅獸營,同樣排名在前十,又怎麼會忍下被那十二歲的小子,排名六十五的小子,給這般折辱。
只是楊恆不比劉豐,是普通人家出身,他的性情要冷靜的多,暫時沒有法子找回面子,報復乘舟,他就不會輕舉妄動,更不會和劉豐那樣設計殺人,何況劉豐也沒成功,還打草驚蛇。
惹了乘舟,劉豐今後的日子也不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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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時三刻,今日獵獸的弟子都已經聚集在了武勳堂,點算武勳,出售所獵獸類,點過之後,便會和其他營弟子一般,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