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跟了一個什麼姓程的公子哥兒,出手挺闊綽的,十幾萬的包包眼也不眨地送。」
「那種公子哥兒,玩女人跟吃飯喝水似的,也能靠得住?」
「玩玩而已,誰比誰當真啊?」魏雨笑,跟她乾杯,「她也不見得是真心的。」
「也對,長期飯票嘛,這不比要死要活地拍戲強?」葛珊珊道,「能混成一線才好。靠山山倒,自己能掙錢才是硬道理,還不用看人臉色。」
「這個社會,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層次才能不用看人臉色啊?」
葛珊珊也笑了。
是這個道理,一線明星在那些真正的資本大鱷眼裡也不過是比她們稍微高階一點的妓女罷了,沒有本質區別。
鍾黎沒有參與這個話題。
人各有志,只要不傷害到別人,沒什麼好評判他人的。
她和宿舍裡每個人的關係都處得挺好。
但說到底,其實出了校門,社會上的交情就如無根浮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散了,她也不會看得太重。
可如果人家對她丟擲橄欖枝,她也不吝惜善意。
楊珏給她介紹過一些活兒,雖然是楊珏瞧不上的,她也挺感激的。
「有個新活兒,唱曲,一小時這個數。去嗎?」那個禮拜六,楊珏喊她。
說完不忘加一句,「放心,是正經人,就一生日趴。知道你不走我這條路,我不會害你。」
「好啊。」鍾黎連忙道謝。
去的那天,楊珏特意帶她去做了頭髮,置辦了新衣服:「你瞧瞧你,真是白瞎了這麼好的一張臉,怎麼都不會打扮呢?」
「沒錢。」鍾黎很實誠地笑道。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