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吻了吻,手輕輕地貼到她肚子上,還很喜感地低頭去聽。
「拜託,你這也太早了。」鍾黎難以置信他會做這麼幼稚的事情。
他一聽也笑了,為自己這違背常理的舉動。
另一方面其實她也不確定,怕是空歡喜:「……要不還是去醫院做一下檢查?」
「明天吧,我陪你一起去。」
「明天你不是要開會?」
「不是什麼重要會議,當然是我老婆和孩子更重要。」他又摟了她親熱了會兒,單手解開領帶,將規整束在皮帶裡的白襯衣扯出來。
上下釦子都解了幾顆,在公司裡光風霽月的男人頓時變得落拓瀟瀟。
鍾黎最喜歡的就是他這種反差,她也喜歡在他解領帶解到一半的時候湊過去,拉住他的領帶故意搗亂。
可這人瞧著就不是好欺負好相與的人,怎麼可能任由她欺負呢,這種做法往往是招致他更兇狠的對待,或揉捏或深吻,非逼得她求饒為止。
翌日容凌請了假陪她去醫院做檢查。
一開始報告出來時,在專家辦公室兩人等了很久。
看著專家不時推一下眼鏡不時盯著報告單看的樣子,鍾黎的一顆心就提起來,生怕是自己搞錯了或者寶寶有什麼缺陷。
專家終於看完,第一句話居然是要留還是要。
鍾黎忙道:「要的。」
這話一出她心裡就有底了,下意識摸了下肚子,安心了些。
與此同時又有幾分忐忑和不安,以及對未來的憧憬和彷徨,心裡五味雜陳。
容凌的心情不比她鎮定多少,握了握她的手。
鍾黎看他一眼,他面上倒是還算平和,問醫生有什麼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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