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怎麼敢?你爺爺是軍中大鱷,你父親是中辦舉足輕重的人物,你舅舅是一方封疆大吏,你出生於這樣一個頂尖的權貴家庭,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怎麼敢呢?」
容凌知道他在內涵陰陽自己,也不生氣,修長的指骨輕輕在桌臺上叩了一下:「我當你誇我了。」
他這麼尖銳地反擊,已經說明很多問題了。
容凌自問很瞭解徐靳,就如徐靳瞭解自己一樣。徐靳怎麼會看不出來他在試探他呢?無非是忍耐不了罷了。
他這樣心虛,實在是少之又少。
容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起身帶著鍾黎離開了。
他的心情算不上好,並沒有較量得勝的躊躇滿志。
加上最近家裡面的事情,他的心情就像烏雲密佈的陰霾天。
可這些事兒,他沒辦法和任何人說。
那段時間他和鍾黎吵架的次數也日益增多,他那裡的因素要佔很大一部分。
雖然事後他都有道歉,內心仍無限懊悔。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兩人吵得實在狠了,她一怒之下搬回了宿舍。
電話不接,禮物不收,打定主意不再搭理他似的。
他只好腆著臉親自上門。
細雨濛濛的午後,校園裡路面微濕,草葉上透著洗滌後的綠意。鍾黎隔著老遠抱著書從遠處走來,穿梭在林蔭間,衣裙上不經意已被沾濕。
容凌沒有第一時間上前打招呼,而是靠在車門上靜靜望著她。
她穿得比較休閒,上身白色雪紡荷葉邊襯衣,領口繫著蝴蝶結絲帶,一截不堪盈握的纖腰收在淺駝色的包臀裙裡,行走間裊裊婷婷,步履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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