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彷彿跟武元通說,你有屁就放,屁放了之後我還有正經事要做呢,沒時間在這裡和你磨蹭。
“大膽!!”
鐵鈞敷衍的態度和輕蔑的神態讓他覺得受到了侮辱,武元通猛的一拍手中的驚堂木,巨大的聲音在堂中炸響,轟聲如雷。
“你擅殺流沙河四太子,激怒流沙河蛟王,致使流沙河水氾濫成災,淹死災民無數,毀傷良田房屋無算,一度讓流沙河水斷絕,車舟不行,這些,難道你不知道,你還敢說無罪?”
“這件事情,我的確有責任!”聽到武元通列舉的種種罪名,鐵鈞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所謂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他無法否認流沙河兩岸的災難與他無關,所以很乾脆的承認了,不過,他的話鋒一轉,微微的揚起頭,“可是,這些,又與你何干?”
是啊,這句話問的好啊,這件事情我有責任,可是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是一個兵部的員外郎,來到赤沙城就是為了打仗的,對付阮文棟和山越人的,甚至還有權力對付山中的妖族,但是與流沙河有什麼關係?
“我是否有罪,自有有司審定,大人,你越權了!”
“大膽,我奉命赤沙城督陣,赤沙城中的所有事情都與本官有關係,本官都管得,你在流沙河邊惹了大禍,這禍已經危及到了赤沙城,現在正是討伐叛逆最重要的時候,若是你將流沙河中的蛟王引來,誤了討伐大事,又該當何罪?”
“你若是降了阮文棟,又該當何罪?”
“你說什麼?”武元通一愣,沒有反應過來。
“我是說,你的武功這麼低,腦子又這麼蠢,對阮文棟和山越人來說,可是一大塊肥肉,若是無法自保,被阮文抓住,受不了酷刑,降了阮文棟,該當什麼罪啊?!”
“混帳,你竟然敢誣衊本官。”
“這不是誣衊,這是推測,就像是剛才大人你依事實推測那頭老龍會來找我麻煩一樣,我也是依事實來推測您會投降阮文棟,若是大人知罪,那下官當然也就知罪了。”
“哈哈哈哈哈…………!”
大堂中不去說他,單說大堂外頭全都是無法無天的武林中人,又大多是年輕人,早就看這位武大人不順眼了,鐵鈞這麼連打帶消,語帶調侃之意,正好合了他們的心意,頓時引起一陣鬨堂大笑,笑聲之中,還夾著許多亂七八糟的怪話。
“夠了!!”
武元通的面色漲成了紫紅色,狠狠的拍下了驚堂木,滿堂俱靜。
“鐵鈞,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饒是他久經官場,可是碰上鐵鈞這麼一個油嘴滑舌的無賴傢伙,一時之間還真是有些招架不住。
“這不是膽子的問題,大人,所謂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既然大人擔心流沙河的那頭老蛟,那麼不如就將屬下留在赤沙城中,只要那頭老蛟敢來,下官保管讓他有來無回。”
“有來無回,好大的口氣,年輕人,你才多大啊,就敢放狂言讓流沙蛟王有來無回,這個哈欠,打的未免也太大了吧?”
鐵鈞轉頭望去,只見堂下左邊的桌後,一名六十多歲的山羊鬍子老者正撫須冷笑,眼中的不屑之色閃動,毫撫掩飾之意。
“敢問前輩是……?”
鐵鈞小心的問道,這名老者其貌不揚,不過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先天煉氣士,不僅僅是他,他也看出來了,與老者坐在一起的另外兩人,也都是先天煉氣士,所以不敢大意。
“老夫楊元慶!”老兒下巴一昂,報出了自己的名號,彷彿自己多有名一般。
可惜,現在麻子山不在鐵鈞的身邊,因此鐵鈞也不知道這位的名頭,看他的模樣,只是一笑,“原來是楊前輩,不知晚輩剛才哪裡說的不對?”
鐵鈞嘴上客氣,語氣中卻沒有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