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矮小枯瘦,便是對於相柳洪最貼切的形容詞。
“想我相柳洪乃堂堂相柳氏嫡傳三子,卻因為外貌身形而被如此的冷遇,實在是欺人太甚,族中一幫小人,難道真的以為將我排擠出去,便能夠少了一個競爭之人嗎?笑話!!”
畫面又是一閃,眼前的畫面變成了一片陰暗的沼澤,相柳洪在沼澤之中緩緩前行,彷彿在尋找什麼,沼澤之中漫天的七彩瘴氣對他並沒有大的影響,不過,他似乎對於瘴氣之中時不時冒出來的一點點幽青色的火焰十分的忌憚,總是會遠遠的躲開。
“只要我在陰火澤透過家族試煉,就擁有了繼承氏族的資格,看到時候還有誰會看不起我!”
艱難的在陰火澤中行走,相柳洪彷彿在尋找生命的意義。
畫面又是一轉,變成了一處陰暗潮溼的地下室,相柳洪的面前是一方古老的石璧,石璧之上刻著一個古怪的符文,這個符文鐵鈞卻是認得,正是相柳洪的胸口上刻畫的符文,看到這個符文,相柳洪十分的興奮,竟然想都不想,便拿出了一把短短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割開了自己胸口的皮肉,將那個符文刻在了身上。
血沿著刻畫出來的符線慢慢的流淌出來,相柳洪絲毫不覺,只是專心一致的在身上刻畫著細密的符文,當符文完全成形之後,他方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將胸前的血擦淨。
妖異的符文在胸口浮現,隨著他的巫力輕輕的一催,頓時,周圍的金土之氣彷彿受到了什麼感召一般,瘋狂的朝著他胸口的符文湧了過去。
要知道,這可是大夏王朝,是真正的洪荒之世,比起封神之時的天地元氣還要濃烈,還要原始,驟然之間這些金土元氣彷彿決了堤的洪水一般湧入相柳洪的體內,一開始的時候,只是聚集於符文之中,相柳洪還有些意識不到,但是這些元氣經過符文的轉變之後,開始以符文為中心,如水流一般開始侵蝕起相柳洪的身體時,相柳洪的反應已經有些遲鈍了。
如烈火炙身一般的痛楚開始以符文為中心向四周蔓延,初始之時只是巴掌大小的一塊,到了三息之後,就已經擴充套件到了半個身體,又過了幾息時間,全身都被這種痛楚覆蓋起來,金土元氣經過符文的轉化,融在一處,在相柳洪的感覺之中變成了一個個細微無比卻又真實存在的尖銳砂類,狠狠的摩擦著他的面板,一次一次的,毫不留情,一絲絲的血液從他的面板表面溢了出來,血液流盡,露出了血肉,僅僅是第一次的摩擦,他的面板便已經被消磨掉了,不過相柳洪有著相柳家的血脈,雖然長的不咋的,但是巫家的血脈賦予了他無比強大的身體恢復力,面板被磨掉的同時,又開始重新生長,然後重新被金土之氣磨掉,再重新生長,再重新磨掉,如此反覆大約有三十餘次,已經意識迷糊,欲死欲仙的相柳洪終於感覺到了符文吸收的金土之力和他的面板慢慢的融合在一起,將他的面板狠狠的強化著,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強化還會更加深入到他的身體深處,當然,這需要極大的痛苦和漫長的時間,但即使如此,已經被強化的面板已經讓他受益匪淺了。
畫面,嘎然而止!
石齋秘室之中,鐵鈞陡然之間睜開了眼睛,身體已經不知何時趴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渾身已經被一層細密的汗珠所覆蓋,靈魂深處還隱隱的作痛,那種把渾身的皮肉放在砂粒中摩擦的感覺實在是讓他無法忍受,甚至差一點就****了。
“這他媽真是虧大了!!”
趴在地面上呼呼的喘著粗氣,鐵鈞生出了一種將要崩潰的衝動,剛才看到的畫面,都是相柳洪的記憶,不過,僅僅只是一些記憶的片段罷了,這些記憶儲存在相柳洪的靈光之中,僅僅只是一些印象深刻的片段而已,在他識海的所有靈光之中,也只有這麼一丁點的記憶片段,但是哪怕僅僅只是這一點,也足夠讓鐵鈞去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