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團圓飯也就這麼不歡而散了。
回去的時候沒有人帶路,走了不少冤枉,想想也不太願意回去,他想清靜清靜,一個人圍著研究所又跑了幾圈,直到大汗淋漓,月上夜空,這才筋疲力盡的往宿舍走去,遠遠的看見一個黑影坐在大門前的臺階上,見他走來這才站起身,雖然沒看見黑影的臉,但從他背的那把劍就猜到是誰了,許菏澤愣了愣,有些不可思議的走了過去,“你在等我?”
即墨從懷裡摸出了一塊硬邦邦的饅頭遞給了他,許菏澤伸手接過,“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吃?”
即墨將手收了回去,“你肯定會問實驗者的事。”
許菏澤咬了口饅頭,好硬,但還是嚥下去了,“小和尚,要不陪我再走走吧?”
即墨點了點頭,知道他這麼晚才回來,心情可能也不太好,但他話不多,心情不好的許少爺也沒什麼話,兩人默默走了十幾分鍾,又默默回了宿舍。
“謝謝你啊。”他道,即墨難得的笑笑,“是我謝謝你,沒有你的話,我們可能就沒有容身之所了。”
“不會,你本事這麼大,去哪兒都有人稀罕,不像我……”他低了頭,又想起了許印書的話,蠻心塞的。“回去睡覺吧。”
即墨輕輕的開了門,見屋裡的幾人已經睡著了,兩人擠在廁所洗臉刷牙,廁所也挺小的,許菏澤咬著牙刷照著鏡子扯了扯自己的頭髮,明天搞把剪刀過來,頭可斷血可留髮型絕對不能亂!然後他扭頭從即墨擠了擠眼睛,後者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徐蓮的辦事效率還比較高,第二天就來通知他們,即墨師弟的家人找到了,在北區的平民窟,問他們要不要去,兩個小和尚喜極而泣,當下便拜別了眾人,徐蓮同夏君顏聯絡將人送到北區交給他們的人來領走。
少了兩人的宿舍有點空,即墨小聲問林梓潼要不要找媽媽,小傢伙很實在的搖了搖頭,“找不到媽媽的,媽媽被壞人抓走了,我要找到神女姐姐才能救媽媽。”
說到神女,許菏澤才想起了巴蛇洞裡見過的人,本想把這事告訴徐蓮和許印書刷點存在感的,那次不歡而散後也沒心情了。
下午許印書便親自來找他們了,許菏澤以為他還想來教訓他,裹了件衣服就出門去跑步了,許印書沒有管他,開門見山的盯著即墨的湛盧劍。不知道是不是金陵說給他聽了,總之,他現在對湛盧劍的興趣明顯很大。
即墨緊緊抱著劍,也只會恩是的回答他的問題,要不是許印書早就知道他是這個樣子,估計早沒耐心了,末了對即墨講,“一諾師父說,這把劍能夠對抗執行者,我覺得你還是交給我們保管比較好。”
“我能保管好。”難得說了句話,許印書彷彿看了希望,鍥而不捨的想要打動他,“你放心,只是再派些人來看護,你覺得怎麼樣?”
即墨起身走到門邊,“謝謝你,我能保管好。”大有一副也要出門的意思。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倔呢,我也沒說要搶,只是派人來幫你而已。”
其實是怕他帶著湛盧去別的區吧,所謂的幫,不過是找人來看住他而已,即墨不太喜歡許印書防備著他的想法,許菏澤是他兒子,他自然不會去別的地方,但這個人還是不相信他,他覺得沒什麼和他好聊的了,開了門便要走出去,許印書一見他要走,這下可不願意了,當下對門外的人使了眼色,幾個綠衣的軍人便要來搶,即墨一腳踹開擋在面前的人,急忙想往樓下跑,但奈何樓道被堵,眼一紅,抓著欄杆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把剛剛跑步回來的許菏澤都嚇愣住了。
“臥槽,小和尚你不要命了,二樓也是樓啊!缺胳膊斷腿小爺可不伺候!”話剛說完,即墨便在地上打了個滾,爬起來拽住了他的胳膊就要開跑,許菏澤不明所以,但還是配合著跟著他跑了,再說逃跑是他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