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敢再咬一口綠豆糕了。
“我並有想她,她還不值得我那麼惦記。”
他這句沒頭沒尾的話,讓口中那剛咬了一口的綠豆糕還沒來及嚥下去,就給嗆住了。聽這句話的口氣似乎比談白映彤還要冷淡,為什麼這個男人對自己的結髮妻子是這樣的態度?這樣的齊哥讓我有點陌生。
“咳咳……”
“你小心一些。”他嘴上這樣說著,手還幫我拍了拍背順順氣,比青青的手還要快。
頓時,我的脊樑骨一僵。
他怎麼能做這種動作?
可能是感覺到我背部突然變的僵硬,他也意識到自己的失禮,很快地就收回了手,臉轉向了窗外。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我想那表情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