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門的頭上。”
李公公臉上露出殲詐的笑容,“這樣,不是一舉兩得麼?”
※※※
忠勇侯府側門之外,那些青衣人越發的兇橫,任何人出入侯府,都會被他們攔下,查驗身份。
葉沖天站在遠處,也能夠聽得明明白白。
他們要找的,正是忠勇侯府葉沖天!
雷險之事,終於還是事發了麼?
葉沖天心中寧定,倒也並不以為意,雖然他將雷險埋屍山中,但這人是主動來找自己的麻煩,他師門中人能夠知道此事,也是可以料想到的。
青衣會恨門中人行事偏激,他們來找自己報復,也是可以想見之事。
他皺了皺眉頭,正要挺身而出,卻見側門之中,搖搖晃晃走出一個微胖的身影。
“袁老師?”
葉沖天怔了一怔。
袁右丞面孔紅紅的,倒像是喝了酒的樣子,臉上帶著欣快的笑容,眯縫雙眼,抬頭看著頭頂的天色,壓根兒沒注意門口那一堆青衣人,直挺挺地就往其中為首之人身上撞去。
“站住!”
那為首的青衣人厲喝一聲,臉上露出厭惡的神色。
“你這醉貓,再敢上前一步,小心血濺五步!”
恨門中人,最惡飲酒之事,眼見他人飲酒,心中惱怒,若不是在忠勇侯府門口,西京城的繁華所在,只怕當場殺人也有可能。
袁右丞倒像是嚇了一跳,頓住腳步,酒氣上湧,打了個酒嗝,一股酸腐之氣從口鼻之中噴湧而出,正噴向那對面的青衣人。
那青衣人冷不防被這酒氣一燻,只覺得胸悶欲嘔,不覺勃然大怒,伸手一推。
“給我滾遠點!”
他手上用了極大的力氣,就算是數百斤巨石,只怕也要被他推開,尋常人吃這一推,只怕要咕嚕嚕滾倒在地,誰知道袁右丞打完酒嗝,好像是站立不穩似的,身體前傾,整個人的重心向前挪動,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藉著那青衣人的一推之力,他倒是搖搖晃晃,重新站穩了身體,那青衣人卻覺得對面這死胖子沉重無比,手腕一扭,一股鑽心的疼痛,倒像是崴著了,不由得嘶嘶倒吸涼氣,忍痛退了兩步。
他只當是自己用錯了力,心中惱怒,又不好開口,只得將右手背在身後,高聲喝問:“你這醉鬼,乃是忠勇侯府何人?報上名來!”
袁右丞搖搖晃晃,醉眼迷離地看著他們,似乎還是一臉迷惑的樣子。
“呃……我乃是府中教小侯爺讀書的先生,你……你們又是何人,光天化曰竟敢堵塞忠勇侯府門,難道……難道不怕王法麼?”
他語帶酒氣,更是一副迂腐先生的模樣,葉沖天在旁看著,也不由覺得好笑。
袁右丞到侯府來教書,也有了一段時間,從第一天開始,就不斷在葉沖天面前展演各種精妙武學,葉沖天早就知道他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人,只是不明他的來意。
他既然如此做作,必有原因,葉沖天靜靜站在一旁,想看這一齣戲他到底要怎麼演下去。
“哼!”
為首的青衣人冷哼一聲,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飾,“教書先生,就算是不懂武功,難道沒有聽說過我們青衣會恨門麼?你們侯府葉沖天,與我們恨門一位兄弟的失蹤有關,我們帶他回去審問!”
這人的口氣甚大,忠勇侯府中人,他也毫不在意,要帶回審問,當真是不把大秦朝廷放在眼裡。
“青衣會?……沒聽過!”
袁右丞裝作一副思索的模樣,皺起了眉頭,過一會兒才搖了搖頭,一臉輕蔑的表情。
“青衣會是什麼東西?唱戲的麼?一個唱戲的班子,也敢說要帶小侯爺回去審問?到底是我喝醉了……還是你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