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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勢漸漸加大,雨絲順著風斜斜打溼了屋簷,被白葦柔拭淨的臉龐又萌生了雨花,在臉頰、在耳畔、在喬釋謙每根髮梢上。
因為,那就是我這輩子想走的路──
那何嘗不是他想走的路?一路的風雨、山光、水色,都是他渴望擁有的;可是他身在另一方上,再也走不回來時路。
頹然坐倒在臺階上,喬釋謙捧住臉,任由雨水溼透他的衣領。
聽到隔壁大嬸說有個大夫找她,白葦柔半猜半疑地走出來;看到趙正清站在路口,正左右張望著。
“趙大夫。”她有些侷促不安地喚著;原以為的鄙視和怒氣卻沒在他臉上瞧見。
“這些日子你就住在這兒?”趙正清掏出帕子揩汗,又探頭說道。
“嗯,我就住在裡面,最裡邊那間便是。”
“一切都還過得去吧?”
“我還想著……想著……”她仍不安地望著他。
“想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