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澤言聽言:「……」好吧,是他自作多情了。
溫飛蘭飄過來瞥他一眼:「都沒點自知之明。」
戰澤言:!
……
從鎮子上到迷戊山,路程不是很遠,只需要半個小時便到了。
而賀修彥所在的那個道觀,就建在迷戊山半山腰上。
在迷戊山山腳下的時候,昭昭從戰澤言的背上下來,朝上山的小路跑過去:「上山我自己走,我可以自己爬到山上的。」
上山的路都是一個接一個的石階。昭昭看著這石階,竟莫名的有些興奮。
他腳步快速的朝小路跑過去,而旁邊的樹叢裡突然竄出來一個人。
那人猛然間出來,竟然和昭昭撞了一下。
昭昭當即就被撞在了地上。
昭昭手掌著地時磕到了一個石頭,手掌心霎時劃了道口子。
而那男人低眸看向昭昭,顯然不悅:「你這小孩子怎麼回事,怎麼莽莽撞撞的?走路沒長眼睛嗎?」
昭昭看著面前這個陰冷的叔叔,有些害怕。
他眼睛裡噙著一泡淚水,要哭不哭:「對不起叔叔,昭昭不是故意的,昭昭不是故意撞您的。」
「你這孩子,下次注意點兒,別再這麼莽莽撞撞了!」男人冷冷的說著,說完便轉過身子,往不遠處一個女人走過去。
那女人挺著一個大肚子,正坐在路邊的一塊石頭上。
女人低垂著頭,伸手揉著腳踝,似乎走路走累了。
男人張了張嘴,想喚那個女人,而蕭輓歌突然攔在他跟前,皮笑肉不笑的睇著他道:「你撞了人,難道不該好好道歉嗎?!」
蕭輓歌的聲音有些冷,冷得好似結了冰渣子般。
許高義被突然攔住,眉心霎時皺了起來。
他抬眸看向攔著他的人,見是一個身材瘦弱的女人,只是女人氣質有些冷,好像渾身都在散發著冷氣一般。
但他這些年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所以即使面前這女人氣質有些不一樣,但終究是個女人。女人在面對男人時,天生就是弱勢的一方。
所以他當即沉了臉色,不悅道:「你讓我道歉?!我給誰道歉?!你這同志,還麻煩你趕緊讓開,別在這裡擋人道路!」
說著便想將蕭輓歌推開。
而一隻手突然伸了過來。這隻手修長有力,一下子就將男人的手截住。
「同志,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戰澤言沉著眉眼,他嗓音冷冽的沖許高義說了一句,說完就將許高義狠狠的推開了。
許高義被推得一個踉蹌,要不是他及時扶住了旁邊的一棵松樹,他就倒在地上去了。
他咬咬牙,抬眸瞪向戰澤言和蕭輓歌兩個人,正想朝兩個人斥責,而這時候那女人過來了。
女人的肚子真的有些大,這一看就是懷孕七八月的樣子了。
女人邊走邊喊:「高義,怎麼了?」
許高義見女人過來,連忙往她迎過去:「秀婉,你歇息好了嗎?你歇息好了的話那咱就繼續上山吧。」
秦秀婉點了點頭:「嗯,休息得差不多了。」
許高義朝她一笑:「那我們這就上山去。」
「你想上山可以,但是上山之前,你得給我兒子道歉!」蕭輓歌涼涼的飄過來一句,語調幽冷又含著嘲諷。
蕭輓歌去將昭昭扶了起來,看著昭昭掌心上劃出的傷口,她面色一沉,一面拿出手帕給昭昭清理傷口,一面狠狠的往許高義瞪過來一眼。
「高義,這是怎麼回事啊。」秦秀婉看了一眼蕭輓歌和昭昭二人,有些不解的望向許高義道。
許高義臉色陰沉的看了蕭輓歌他們一眼,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