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斬殺過獵物。也是順順利利,如此算來,這三個月左右的時間。他至少斬獲了**頭的二階後期沙獸,實力強大,不得不讓人佩服。
“唉…大勢力的弟子,就是好,自修行開始,就什麼東西都不缺,那裡會和我們一樣,從一踏上這條路,就得是瀝血而行,稍有不注意,就是個粉身碎骨的局面。”年輕的修士,有如此的戰力,一般來說,都是出來歷練的大勢力子弟,讓人羨慕,而後想起己身,自然會嘆氣一番。
“說起有身份的弟子,這一年來,狂沙幫好像安靜了,柳九陽那個小色魔,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終於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哈哈。”接著這個話題,又有人引出了一個新話題,卻是興高采烈。
“是啊,可惜啊,我沒能親眼看到那一幕,據說柳九陽身邊,還有狂沙五衛和他同行,這個比一般金丹修士還強大的聯合,還是一樣被人一鍋給端了,柳九陽還被擊成了肉泥。”這個話題雖有些老了,可每次一提起,總立刻有人接過,興趣滿滿,柳九陽囂張跋扈的事蹟,去過狂沙幫控制區域的修士大多聽說過,不少還甚至見過。
在沙漠之洲,柳九陽怎麼說,也是有些身份的弟子,他兩年多前的喪命,早就在方圓數十萬公里範圍內的散修間傳開,散修的日子艱苦,自然對有身份的弟子們懷有不滿之心,特別是柳九陽這種張揚之人。
“你還想在現場看?真不要命了?他老子在他被殺後的那一年,很瘋狂,四處搜查,甚至還遷怒了不少修士,這些人當初在場,可沒有對他寶貝兒子施加援手,被他懷恨在心,現在使得狂沙幫控制範圍之內,散修都難得一見,大家都深怕被他見著,而後說是兇手云云,那就慘了。”
“那些個傻子,竟然見過這個場面,不離開狂沙幫控制之地,反而還大勢宣講,得意洋洋,這不是揭人的臉面嗎,柳霸天豈能容得了他們,要是我,自然早就和兇手一樣,走了個了無蹤跡,那一戰的經驗,以一戰多,若是看到了,自然學到不少,可惜了。”
“不少人都說是大勢力出來歷練的弟子,可據說柳霸天也派出了手下,四處探查周邊的大勢力,看看是否有弟子們出來歷練,經過他的地盤,可得到的訊息,好像是都沒有!”
“難不成,和我們一樣,是個野驢子?”
“不可能吧!築基五層,一人殺了十多名築基後期修士,其中還有狂沙五衛,你覺得野驢子會有如此的實力?”
“也是!咦,各位兄弟,你說狂野亂地出現的這個修士,會不會?”有人忽然坐正了,臉上出現了片潮紅,而後壓低聲音言道。
“不可能!不可能!上次的目擊者稱,只有一人,在沒有了其他!其手中一把雪白的長劍,還有撼天動地的拳法,這個和狂野亂地的這人不一樣,此人使的是一杆長槍,還帶有一個小松鼠。”
“有什麼不可能,若是你做出瞭如此大的事,你就不會做些隱蔽?做些改變的?”
“好,打住!都別說了,調息一番,一會還要再去狩獵,爭取在多獵取到幾頭沙獸,大家也能多分點沙靈丹,早日進入築基九層,向金丹衝擊!”這幾人議論紛紛,終於一個稍上了年紀的喝住了他們,看來此人是這個隊伍的頭,他發言之後,這幾人喝掉了杯子裡還殘留的精血,閉上了雙目,靜心的調息。
剛閉上眼睛不一會,方才喝住眾人的領隊忽然睜開了雙眼,而後快速站起,御劍飛上了空中,其他人動作也不慢,臉上浮現出驚容,緊隨在領隊之後。
地面上,穩穩傳來震動,遠處,有黃沙揚起。
“這是!?”
“不是獸潮!有人在獵取沙獸,走,看看去。”距離並不遠,沙塵揚起並不多,只要不是獸潮,安全上就可以有保障。
和其他狩獵區相比,因為此地的沙獸較